白揽月一副被吓到的样子:“臣女不敢。”
林福:“为何不敢?”
白揽月疑惑地看向林福:“臣女说过了,臣女的话可能有些冒犯,若是臣女说出来,臣女可能脑袋不保,祸从口出,所以,臣女还是闭嘴为好。”
林福被噎了回去。
他呵道:“这可是圣上的命令。。。。。。”
白揽月:“圣上只是让臣女说,没有拒绝臣女的请求,臣女胆子小,公公您一训斥,臣女就不敢说了。”
林福一口气憋在心口。
他翘着兰花指,指着白揽月:“你。。。。。。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轴?”
白揽月正色道:“皇上明鉴,不是臣女轴,是臣女实在不敢。”
“臣女能听懂动物语言一事,过于虚无缥缈,若众人认为臣女是在胡说八道,臣女也没法自证。”
“当然,臣女可以编一些好听的话,让皇上您听了高兴,可这样子的话,臣女就犯了欺君之罪,臣女不敢糊弄陛下。”
“臣女不能编瞎话,又不敢说实话,故而,臣女还是闭嘴的好。”
白揽月这话一出。
在场的众人面色各异。
云盛辉一张脸都是白的。
他错了。
他应该随便找个懂琴棋书画的云家女上台跳跳舞,弹弹琴,就算不入眼不入耳,也不至于闹得这般难看。
他脑袋被驴踢了才找白揽月上场。
别人上场顶多给云家丢点脸,白揽月上场能让云家丢命。
云盛辉破罐子破摔了。
云家众人同样一脸死灰。
他们有些埋怨云盛辉。
派谁上去不行,非要派个没分寸的村姑。
云家要被害死了!
林福的脸则是铁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