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确是为父疏忽了。”云盛辉放软了声音,“你放心,从此以后,云府再有人对你不敬,你尽管处置。”
白揽月眯起眼睛。
这云盛辉方才还怒气冲冲,恨不能将她生剐了。
一转眼,态度就来了个大转弯?
白揽月不会天真到认为云盛辉会愧疚。
云盛辉态度大变,极有可能没憋好屁。
白揽月懒得去想云盛辉的目的。
人挡杀人,神挡杀神。
不长眼的尽管来。
白揽月头也不回地往回走。
走到不远处,看到了候在不远处的云济舟。
云济舟率领着那十几个护卫,正好挡住了白揽月的去路。
白揽月:“滚开,好狗不挡道。”
云济舟皱着眉头:“我有事跟你说。”
白揽月:“怎么?你想好把脑袋摘下来给我当球踢了?”
云济舟脸色不好看:“你非要这般咄咄逼人?”
白揽月冷嘲:“你们云家人真可笑,动不动就说什么把脑袋摘下来给我当球踢,等我将事实摆在你们面前,你们又说我咄咄逼人。”
“你也好,云济民也好,都虚伪到令人恶心。”
云济舟无言以对。
“抱歉。”他道,“我真的只是一时口快,我向你道歉,你总不能真让我摘下脑袋来吧?”
白揽月对云济舟的话毫无兴趣:“既然你不肯摘脑袋,那,你可以滚开吗?”
“你知道我的脾气,我不希望再说第三遍。”
“你。。。。。。”云济舟咬了咬牙,“你们都让开。”
白揽月看都没看他一眼,穿过众人,扬长而去。
看着白揽月的背影,云济舟表情复杂。
他虽然没有靠近现场。
但,现场的谈话他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