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也想不明白,那小子究竟是怎么打败了诅咒之王。”羂索试图套话,“你说,会不会是诅咒之王根本没被消灭,是他把手指擅自藏了起来?”
北沢:“‘鹭’的调查报告,你看过么?这小子应该真消灭了宿傩,也不知道他究竟用什么手段,做到千年前全咒术界都没做到的事。”
羂索再度探听口风,几番试探下来,发现这位同僚知道的也仅限于此了,不禁有点失望。
他还是不敢相信两面宿傩就这么死了。
死得不声不响,毫无水花。
……不可能吧?真的假的?
但事实又一次次告诉他,是真的。
会议室两旁,身着和服的女子对着入内的大人点头问安,垂着的脑袋几乎没有抬起来过。
羂索和同僚找到各自的位置,在蒲团上坐下,矮桌上已摆好了茶水和表达意见用的咒具。
时间定在下午两点,组建的审判团陆续到来,阶梯座位上人头攒动。
两点十分,空座位全被填满。
除了受审者。
其他人还在等。
羂索:“……”
羂索转头:“他怎么还没到?”
北沢一脸‘习惯了就这样’,解释道:“源柊月经常迟到的,稍微等等吧。”
羂索:“???”
总监部这些人,没事吧?
对一个受审的犯人,头顶恶名的恶徒,心怀不轨的掠夺者——他们就那么怂?
大约又过了十分钟,鞋底踢到门框踩出脆响,姗姗来迟的少年身披阳光,信步走进屋内。
守候的侍女关了门,那屋外的璀璨光线也从他背后剥离,头发由栗色变回纯然的黑,一双琥珀色的眼睛扫视一周,漫不经心开口:“都到齐了?那开始吧。”
“早点结束,别耽误我时间。”
羂索:“…………”
这究竟是犯人受审,还是领导开会?
……
不过,等到审议正式开始,气氛便没有那么轻松了。
总监部是个正常人都会觉得离谱的地方。
如果五条悟被羂索设计,关进了狱门疆,他们非但不会勉力寻找解除办法,还会下令不许解除封印,让五条悟在那个没有时间概念的盒子里被老实关着,试图为他求情的、想要放五条悟出来的,统统判死刑——
生死存亡的危机当前,这帮老东西的脑子里还是只有趁机夺权。
所以,对于源柊月,他们也跃跃欲试的想给他按个罪名判死刑。
“源柊月,毁灭特级咒物宿傩手指,你可知错?你给咒术界造成了多严重的损失,多大的麻烦,你莫非一点都不清楚?”
“用其他特级咒物,替换宿傩手指,其中是否
()有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