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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第1页)

第章这个消息传播速度之快令人咋舌,现在的削藩消息都没有它传播的快,很难让人不怀疑暗地里有人浑水摸鱼,顺天府和步军衙门为了调查这些,忙的脚不沾地。而紫禁城内,此时冷的如一盆死水,宫内的大小内侍和宫女们都小心谨慎地伺候着,不敢有丝毫放肆。承祜阿哥才夭折,宫外谣言四起,宫内风声鹤唳,已经有许多宫人因为不谨慎进了慎刑司。按照往年,大过年的,宫里的主子本应更加宽宥,但是谁知今年正月才过完,中宫的阿哥就没了,难道真应了谣言的诅咒?许多人单是想了一下,就打了一个寒颤,连忙给自己一个巴掌,仿佛担心被诅咒拖入深渊。薄雪将紫禁城染成了一片白色,也将康熙的心中染成一片凄凉之色,乾清宫暖阁内,他端坐御座上,桌上的宣纸用朱砂写着两个血红的大字“三藩”。自他亲政,他就知道大清有三件大事,“漕运”、“河务”、“三藩”。河务和漕运关系民生和经济,可以先放置一些时日,但是“三藩”关系到江山的稳定,必须要快刀斩乱麻。建国初期分封的吴三桂、耿精忠、尚可喜渐渐形成地方割据实力,随意调派官吏,掌握财政,而且还经常向朝廷讨要军费,偏偏一分税费都不愿意上交,俨然成为当地的土皇帝,将朝廷当成冤大头。三藩手下精兵良将众多,单是供奉三藩的军队所需的开支,就是一个天文数字。朝廷之前也多次计划裁减三藩军队,不过对方总以多种借口赖掉,现在已经到了不管不行的程度。对于撤藩之事,朝堂之上其实并不是他的一言堂。户、兵、刑、吏部等多数人力主撤藩,但是图海、索额图为首的一干人等持反对态度,让他颇为失望。年初,他刚将消息试探性放出,还没有收到吴三桂等人的反应,承祜就忽然去世了。承祜的死也让他有些怀疑自己身上是不是真有什么脏东西,否则为何会八岁丧父、十岁丧母,至今为止所生的孩子活不过四岁。“皇上!”梁九功见康熙盯着桌面许久没有反应,小声喊了一下。“哦……梁九功,你回来了,皇后那里怎么样?”康熙回过神,轻声问道。梁九功躬身道:“皇后守着承祜阿哥的身体不让人碰,已经两日水米未尽了。”这两年宫里头接连死孩子,今年已经够小心谨慎了,谁知年才过完,承祜阿哥就去世了。唉!这叫什么事啊!去年的时候,宫里有谣言说是皇后娘娘使了手段害了宫里的阿哥和格格,承祜阿哥的死算是为娘娘平了反,可是这代价也太大了,他觉得与其让皇上背上诅咒之名,还不如之前的谣言呢。康熙阖眸叹气道:“朕去看看她!”承祜去世,赫舍里氏最是心碎。离开乾清宫时,他随口问道:“皇祖母那边呢?”梁九功道:“苏嬷嬷来过一次,说太皇太后还算安好,只是因为承祜阿哥的死,精神不济,不过还算能撑住。”“那就好!”康熙喃喃道。……慈宁宫中,太监总管向太皇太后汇报了康熙的去处。太皇太后长叹一口气,“苏茉儿,你信谣言里的诅咒吗?”苏麻喇姑恭敬道:“不信,比起诅咒,奴才更怀疑是人为。只是想不出何人这般大胆,在紫禁城内捣乱,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一个是意外,两个是巧合……现在轮到承祜阿哥,明显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扰乱宫城。“目的?”太皇太后狠狠地拍了一下椅子上的扶手,“不就是要毁了大清的江山,毁了玄烨。看来是有人觉得哀家死了。”苏麻喇姑:“现在皇上有意削藩,会不会因为这事惹怒了对方?”太皇太后眸光犀利,“是不是,还需要查出来才行,你说,承祜死了,对谁会有利?”“嗯,承祜阿哥死了,受到伤害最大的是皇后娘娘,其次是皇上……主子,您是怀疑有人针对皇后娘娘!”苏麻喇姑惊异道。太皇太后叹息道:“哀家也不想这样想,可是承祜死了,阖宫上下,也有开心的。”“不会吧!”苏麻喇姑有些不自信道。实在是在皇上和皇后眼皮底下,伤害中宫嫡子,这岂是一般人能做到。太皇太后敷衍地笑了笑,“哀家也只是猜测,不喜欢冤枉人,只会讲证据,但愿她们不要让哀家失望。”……延禧宫偏殿,纳喇氏听闻康熙去了坤宁宫,嘴角露出一丝转瞬即逝的讽笑,低头继续缝着手中的小褂子。宫女流萤沉着脸回来了,看到她,连忙上前小声汇报,“小主,奴婢去尚衣署拿布料的时候,听到那些奴才嚼舌根。污蔑您害死了承祜阿哥。”自从承祜阿哥去世后,现在宫内,除了她家小主的五阿哥,就剩马佳小主的四阿哥,可不是挡了别人的路。纳喇氏转念一想就知道如何会传出这谣言,冷笑道:“承祜出事,恐怕我和马佳氏第一时间就受到别人的注意了。”其实不止她,宫里有孩子的庶妃都会收到关注,她和马佳氏是最显眼的那两个,因为家世,她要强于马佳氏,所以流言就将重点放到她身上了。“为什么没人觉得是报应呢?”纳喇氏嘲讽一笑。流萤连忙被这话吓了一跳,“小主,这话可不能乱说。”纳喇氏:“行!我不乱说,我只在心里想。”再说和她想一处的恐怕不是她一个人。流萤:…………钟粹宫中,马佳氏抱着承瑞的旧物又哭又笑。文竹在一旁劝道:“小主,您要克制!如果承瑞阿哥看到你这样,会心疼的。”马佳氏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珠,“文竹,你去拿个炭盆,我要将给承瑞做的小衣烧了,否则在下面要冻着了。”文竹见她不哭了,将炭盆小心挪了过来。马佳氏从柜子里翻出自己做的衣服,轻轻放在炭盆里,看着炭火将绸缎吞噬,她脸上露出一丝快意的笑容,“文竹,坤宁宫的那位还在哭吗?”文竹说道:“听说一直不让人碰承祜阿哥的尸体,皇上来了之后,抱着皇上哭了一阵,然后就让人碰承祜阿哥了,后来因为情绪太过激动,昏了过去,太医院的两个太医现在正在坤宁宫忙着呢。”马佳氏冷哼:“装什么装,当年承瑞死的时候,我心如刀绞都没昏过去。”文竹不敢回话。等到炭盆的衣服烧完,马佳氏用飘忽的声音说道:“说来承祜也是可怜,摊上这样一个额娘,受她连累糟了罪孽。”文竹眼皮一跳,惊恐道:“小主,现在皇宫内外都查的紧,这些话可不能胡说。”“我晓得,对了,今年的大选都有那几家热门人选?”马佳氏换了一个话题。康熙十一年的大选定在七月,距离现在还不足五个月。她就是一个普通的后妃,前朝的朝政她又不懂,就选自己在意的事情了。文竹:“主子,比较出名的就是汉军旗总兵管刚阿岱之女,李氏,护军参领华善之女,王佳氏……骁骑校昭格之女,纳喇氏,还有内大臣怀布的女儿,叶赫那拉氏,不过奴婢觉得最热门的就是皇上的嫡亲表妹佟安瑶,她今年正好十四岁,正是入宫的好时间。”“佟安瑶!”马佳氏低喃了一声。……就在康熙伤心,外加对削藩时机踌躇之际,三个藩王先后给了呼应。一月底,平南王尚可喜率先提出撤藩,要求会驻祖地辽东养老。这对康熙来说,算是开年以来最好的消息了。他立马顺水推舟批准,对于奏折中尚可喜想让世子尚之信继承他的爵位,留守封地,被吏部和兵部拒绝了,如果让尚之信成了新的平南王,又留在封底,这削藩形同虚设啊。而剩下的平西王吴三桂和靖南王耿精忠见状,心里头臭骂了尚可喜一顿。现在人家已经上了折子,他们如果再拖延,不是告诉天下人,他们有谋反之心吗?一方面为了表示他们的忠诚,另外一方面为了试探,两人也很快上了撤藩的折子。折子在七月躺在康熙的御案上,简直让他喜不自禁,当即批复。收到回复的吴三桂和耿精忠一口老血快要喷出,他们原以为以他们的地位,皇帝为了安抚他们,总不能比尚可喜那老贼迅速,双方总要推诿几番。谁知小皇帝年纪轻轻,不讲武德!谁知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在这一番乱糟糟中,康熙十一年的大选开始了。按照规定,八旗中十四至十六岁适龄的秀女都要参加,所以佟府给佟安宁、佟安瑶都报了名,至于佟安宁,之前佟国维已经给康熙上了折子,请求他撂牌子。现下关于选秀制度还不是很完善,至于一些“保送选手”,可以不参加大选,一些人也懒得走流程。佟安宁之前有意想让妹妹再留一届,毕竟佟安瑶今年才十四岁啊!康熙他居然下得去口!显然她谴责的时候,忘了康熙大婚时连十四岁都不到。佟国维拉着脸,“三年后都十七岁了,是个老姑娘了,到时候进宫,岂不是让人笑话!”“老姑娘?”佟安宁嘴角直抽,“十七岁进宫年龄正好,哪老了!瑶瑶现在还是一个孩子,如果有了身孕,这么小风险太大。”佟国维:“如果真是进宫就有了身孕,那可是大福气,说明瑶瑶天生运气好。”佟安宁:…………紫禁城的大选秀女已经进宫,坤宁宫中赫舍里氏也终于提起精神,她已经颓废了半年,如果再萎靡下去,恐怕皇上和太皇太后都有意见,还有大选是后宫大事,她必须要亲自参与。虽然替皇上充盈后宫,让她不舒服,可这是她的责任。看着花名册上一个个如花似玉的女子,赫舍里氏眸底凝了一层阴云。近日因为既要管理后宫,又要操心大选事宜,外加承祜的夭折,赫舍里氏越发的瘦,有时控制不住,郁气可能从眸底溢出。喜嬷嬷见她这样子,想了想,劝道:“娘娘,您若是心里不舒服,不如安排几个闲适的庶妃帮忙料理小事,这样您也能宽松一番,就是出错了,无非就是斥责她们几声,不碍着您的事,还能得个好名声,不用拖垮自己的身体。”她知道娘娘一向要强,即使承祜阿哥去世,娘娘也是一边伤心,一边处理宫务,从来没有懈怠。赫舍里氏手下动作一顿,眸光微闪,闪过一丝亮光,意味深长道:“是个好办法!”就这样,除了正在怀孕的马佳氏,几个较为得宠的庶妃都得到一些差事,除了伊哈娜和钮枯禄氏。宫里的人纷纷盛赞赫舍里氏大度,竟然能将手中的宫务分给庶妃们。分到宫务的庶妃自然想着牟足劲表现。然后不出意外,这次大选的乱子格外多。不是秀女拿到了烂脸的劣质脂粉,就是分到的衣服不干净,要么就是用的膳食不干净,好几名秀女腹痛、腹泻,还有的人被宫女太监骗了大笔钱,据说为了买关于康熙的情报……延禧宫内,昭妃钮枯禄氏躺在宝座榻上,听宋若眉飞色舞地说着储秀宫那边的秀女又发生了什么乐子。宋若:“娘娘,您不知道,今早又出了热闹,参领塞克塞赫的女儿兆佳氏和内大臣怀布的女儿叶赫那拉氏闹起来了,怀布说兆佳氏明知道她海棠花过敏,还故意送她海棠花胭脂,如果不是同伴提醒,她的脸就毁了,兆佳氏叫屈,因为没人告诉她叶赫那拉氏会对海棠花过敏。”钮枯禄氏嘲讽一笑,“听说兆佳氏生的貌美,但是性格比较活泼,外向且愚蠢的人会进宫吗?”宋若皱了皱眉:“奴婢不清楚。”“不知就不知了!”钮枯禄氏用帕子弹了弹衣服上的褶皱,“果然咱们这位皇后是不吃亏的主,看看,这场大选多热闹。”也就那些庶妃将这些宫务当荣誉,殊不知只是从赫舍里氏指缝里露出来的无关紧要的事情,现在乱子出这么多,这些庶妃功劳没有,苦劳也别想拿,说不定还要遭几顿训斥。即使做得好,不过是让自己成靶子,事后估计就得皇后几个不轻不重的嘉奖,而且这些嘉奖还不一定承受的住,皇后高高在上,庶妃拿她没办法,但是对于队伍里的出头椽子,你说她们会不会在意?宋若:“也是她们无能,如果是娘娘您的话,肯定不会出这些乱子。”钮枯禄氏一摊手:“所以这次本宫和永寿宫就没有活干!”宋若:“听说有几家内定的皇妃都没有参加大选。”钮枯禄氏白了她一眼,“你愿意让人当成货物一样被人挑选,那些人都金贵着呢,如果有那些人在,你以为今年这场大选会乱,不过是皇上和太皇太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咱们皇后因为丧子之痛,确实心力交瘁,庶妃们又经验不足,整这些乱子也正常,只要不出现人命等过分的事情,这场大选也会顺顺利利过去。”宋若:……现在储秀宫每天都有新乱子,原来在娘娘这样的高位嫔妃眼里,就是顺顺利利。……夜晚戌时,月光铺满紫禁城,弯月在浮云的遮掩下时隐时现。慈宁宫偏殿,康熙和太皇太后坐在榻上下棋。太皇太后:“皇帝可知吴三桂仍然赖在昆明没走!”平西王吴三桂在云南的大本营就是昆明,而且据她所知,已经暗地调兵遣将,将云南的几处重要关隘都占了,明显言行不一致。康熙放下一个黑子,“朕知道,但是云南路途遥远,朕已经派钦差前去应付。”太皇太后:“那皇帝如何处理京中的吴应熊?他这些日子在京中游走,笼络贿赂朝中大臣,你觉得他能暂时牵制吴三桂?”吴应熊是吴三桂的儿子,也是平西王世子,为了拉拢吴三桂,在顺治十年,吴应熊和和硕恪纯长公主阿吉格成婚,吴应熊以额驸的身份留守京中,实际上大家都知道是吴三桂给朝廷的人质。康熙:“吴三桂的儿子多,不缺这个,皇祖母可知,吴应熊将钱都送到了索额图那里。”太皇太后:“哀家知道,在听说索额图不主张削藩就知道。”索额图虽然聪明,但是论忠心不如他的阿玛索尼,也不知道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子,但愿不要让皇帝失望。康熙闻言叹气道:“朕没想到,对于这些朝廷大员,江山的安宁还不如那些金银珠宝,朕平日也不曾亏待他们。”“人都有欲望,男人,尤其是当官的男人,酒色财气总有一样想要的,皇帝不能奢望朝堂中都是廉洁的忠臣,有时候,这类人反而更固执,那些贪官会更趁手。”太皇太后淡然道。康熙嘴角的笑有些苦涩,“皇祖母,朕不是纠结索额图收钱,只是觉得有些伤心,满朝上下都知道三藩对朝廷的威胁,但是总有一些人视而不见,尤其,其中一些人还是肱骨大臣,索额图,他可是皇亲国戚,皇后的叔父,结果却……”亏索尼临终前,还想他举荐索额图,他也知道此人有心计有手段,可是现在看来似乎没有多少分寸。太皇太后拿下吃掉的黑子,语气悠长淡然,“皇帝,朝廷中的大臣不是你手中的木偶,阳奉阴违很多,你要学会如何调教臣子,对索额图不满,就敲打敲打,他是臣子,你是皇帝,只有臣子为皇帝忧愁的,没有皇帝被臣子拿捏的。”康熙微微蹙眉,“朕也晓得,只是对索尼感恩良多,所以……”太皇太后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皇帝念旧情是好事,但是你要记得,索额图只是索尼的一个儿子。”“朕知道!”康熙颔首。“主子,皇上,最近天热火躁,喝点雪蛤银耳汤,滋补滋补。”苏麻喇姑端上两碗羹汤。太皇太后见状,让人先挪开了棋盘。甜润的羹汤入口,康熙眉间微微舒展。太皇太后见他喜欢,眉眼弯起,不再说朝堂话题,“皇上,佟府的两个丫头,你想要哪个进宫?”康熙闻言手下动作一顿,调羹碰撞的声音停止,他盯着碗里浮潜的透明银耳,带着几分玩笑道:“皇祖母,要不您猜一下?”“猜?难不成猜对了有彩头?”太皇太后微微扬眉,“佟安宁那丫头说过,没有彩头的猜测没意思!”“咳,她确实会这样做。”康熙微微点头。一旁伺候的苏麻喇姑见状,抿嘴浅笑:“皇上,主子都这样说了,您就没有回应吗?”康熙:“皇祖母心里有数,朕还能怎么说。”太皇太后见状,叹了一口气,“皇帝,你想做什么事情,哀家知道,只要你下定决心,哀家估计劝不了你,但是你要知道,佟安宁她身体自小虚弱,能不能活多久还不知道,你确定能承受住吗?”康熙眉心一皱,嘴角抿直,而后眉梢叛逆地稍稍扬起,“皇祖母,孙儿活了一十年,见证了身边太多人的离去,皇阿玛、额娘、承瑞、承祜还有小格格,朕……朕还有什么不能承受的呢!”说完,嘴角扬起讽笑,明明说的洒脱,睫毛微垂时,却难以掩饰眸中的苦涩。试问,古往今来有几个皇帝像他一样,才一十岁,丧父、丧母又丧子,甚至在许多百姓眼里,可能他还身带诅咒。“玄烨!”太皇太后眼中闪过心疼,探过身,温暖的大手不断抚摸他的脑袋,“这些都不是你的错,你想要做什么就做吧,哀家觉得佟安宁也是个有福气的人,说不定她入宫,能扫去宫廷上的乌云。”“多谢皇祖母!”康熙伯薄唇勾起弧度。……深夜,太皇太后搭着苏麻喇姑的手,目送康熙的仪仗远去。月光皎洁若灯,将整个巷子都照亮了,将人的影子也照的更加凝实,太皇太后低头看着自己脚边的黑影,眸光微凝,“苏茉儿,你说为什么紫禁城的影子为什么这么黑?难道是因为死了很多人。”苏麻喇姑说道:“影子黑是因为见不得光,被光一照就现行了,不黑隐藏不了。”太皇太后叹气:“你说,怎么样才能将影子一窝端呢。”苏麻喇姑躬身道:“奴才觉得此事不宜急促,有您和皇上坐镇,紫禁城会越来越安定。”“是啊!现在急不得!”太皇太后长叹一声,搭着苏麻喇姑进了宫门。宫门发出沉闷的关门声。太皇太后站在院中,仰望天际,残月如弓,细削的弯月看着残缺,却能爆发出明亮的光,将大地照的如同白昼一般。“佟安宁!”太皇太后仰头轻声呢喃了一声。苏麻喇姑恭敬地站在身后不吭声,多年的主仆默契,她知道现在主子不需要她说话。……十月初三那天,按照佟安宁的说法,那是万物凋零,秋风萧瑟,天崩地裂的一天。那天,她好好地在佟府揍隆科多,原因是这家伙居然逃学,带着几个纨绔子弟去堵了国子监的学生,将人追进了茅坑,一群人不管是看热闹的、凶手还是受害者都遭了殃,基本上都沾染上一点粪水。一问原因,就是因为国子监的几个监生和隆科多比试输了,污蔑他抄袭耍手段,主要是因为京城各家各户纨绔子弟的一贯品控,其他人也不信隆科多,所以隆科多不忿就带着人去找麻烦了。佟安宁单手捏着鼻子,一手抓着一根藤条,“小多子,你还有什么话说?”隆科多跪在院子中,瘪着嘴,“是他们先诬陷我的,我这是反击!”“啪!啪!啪!”藤条不停地敲着柱子,佟安宁怒道:“你这叫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谁让你带着人堵茅坑的。”“姐姐!我已经洗了三遍澡,换了衣服了,不臭的!”隆科多不解地看着佟安宁嫌弃的模样,用鼻子嗅了嗅他身上,没闻到粪味啊!“你那瞎鼻子能闻到什么,我这是防止看到你因为联想而吐了。”佟安宁没好气道。隆科多:……佟安宁:“既然你这么不忿,都学了这些年,咱们佟三爷既然都能赢国子监的监生,那就考个举人回来吧。”“啊?”隆科多傻眼,“姐姐,国子监那些监生的品质您又不是不知道,我能打赢他们,不代表能过乡试,成为举人。”他都考了秀才,姐姐居然还不满意。和他作对的都是一些萌监生,他当然能对付对方,但是考科举的那些可是真材实料的。佟安宁冷笑:“我给了你多少年了,现在是时候考个举人了。考个状元,到时候我叫你大哥!翻身当哥的机会课不多。”“就是喊阿玛也没用!”隆科多小声嘀咕道。“你说什么呢?”佟安宁没听清。隆科多连忙绷直了身子,“姐姐,这事不是嘴上说说就能成的。”佟安宁直接斜了他一眼,“当然不是我嘴上说,还要你做,做不到,那就把皮绷紧点。”“啪”的一声,藤条撞到柱子上,一下子成两半了。隆科多见状,惊吓地后仰,“姐,你这么恨我!”佟安宁:……她看了看柱子上的抽痕,然后将断成两截的藤条捡起来,摸了摸断口位置。断口位置正好在中间,有一大半断口平滑,似乎是被某种刀刃给划了,中间也没有毛角,想到这里,她抬头幽幽地看着下方的隆科多,“你干的?”“啊?什么?姐姐,你说什么呢?”隆科多两眼无辜地看着她。旁边的下人看着隆科多“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都没眼看了,旁边的佟嬷嬷、秋嬷嬷等人抿嘴忍笑,看着两姐弟玩闹。佟安宁见状,没打算和他理论,转身进屋从门后拎出一个五尺长的棍子,还在手上耍了一个棍花,似笑非笑地看着隆科多。隆科多后背汗毛倒竖,他不可置信道:“姐姐,你这根法器什么时候藏得,我怎么没找到!”话才秃噜出来,连忙捂住了嘴。佟安宁用棍子敲了敲地,“怎么不说了!”隆科多:……就在隆科多以为自己在劫难逃时,佟管家过来请佟安宁去前院,说是宫里来了圣旨。佟安宁一听就猜出来,估计是妹妹佟安瑶入宫的圣旨,也不再玩闹了,踹了隆科多一脚,示意他跟上来。隆科多被佟安宁揪着领子往前走,默默地翻了一个白眼,刚刚姐姐还堵着鼻子,一副嫌弃他的表情,现在闻不到臭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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