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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 章(第2页)

适时,杨夏荚已命玉乐将赵轩柯带来正立于门外,她往外招呼一声,命人进入室内。

韦文渊抬眼瞧去,只一瞬便摇首否认:“某从未见过此童,谈何认得?”

杨夏荚挥了挥手,示意玉乐可以将赵轩柯带下去了,复微眯双眸蹲下瞧着那双说谎的眼睛,宁静、深沉,忽而她自花阳破鼓手中抽出一匕,将其抵至脖颈,正当韦文渊咽下口津欲开口之际,只见领口处被挑开,再一用力,将衣物划开一道,直露出背部肌肤。

杨夏荚微微蹙眉,她几乎可以肯定,那夜于定河县欲灭县令何清之口而中她一针之人正是眼前这人。

她的金丝运力可化针为刺,其芯蕴毒,中者必有伤痕,就算毒解,但其痕可数年难消,眼前之人上身竟无一处伤迹,只于手指与掌处生有厚茧,显为常年拉弓所致。

大昭历来武举考则以“先之以谋略,次之以武艺”定甲,想来武场弓马第一附之谋略得此解元当之无愧。

莫非是她推测有误,然,有何处思之有异,她却一时难以厘清。

地上之人似对其所举万分愕然,双目瞠视,半晌才道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你你你你有辱斯文!”

旁侧花阳破鼓已然转过身去,杨夏荚狐疑望去,花阳破鼓一副赧然之色:“公主,您继续,属下什么都没看见,非礼勿视,我懂。”

杨夏荚起身踹了花阳破鼓一脚:“将他衣物合上。”

花阳破鼓转过身来,挠了挠头,公主莫不是捉来个文弱书生就为了看看身材如何,这是没看上?

见杨夏荚瞪了他一眼,复赶忙趋前将其衣物合上。

待其穿戴已然齐整,杨夏荚淡道:“既已决议涉政为官,为何去参加武举?”

韦文渊仿若惊魂未定,答道:“文治武定,皆可涉政,任选其一有何不可?”

此人无论答复抑或神态动作皆无一破绽,然其直觉告诉她,此人的出现绝非偶然,李易能将其扼住其要之处究竟为何?

如此质问已然无用,她需从头至尾全然复盘,遂命花阳破鼓将人带下送回客栈,近身看顾,切莫叫人察觉。

待人离去已至三更夜半,她却睡意全无。

思及韦文渊出现之时,乃至景和酒楼处初遇,彼时以身设局为救阿越,阿越所中之毒源自阿本,阿本所携之毒源自三娘,三娘所得之物源自赵家,赵家既已灭门,留下一仆一幼子已然出奇,况她彼后所查确然再无生还之人。

定河县无其所寻案宗,后她命人祥查,方知此案自县衙上至府衙,却未经府衙之手,本应三司会审却因正遇御史大夫卸任最终只由刑部审判,乃至最后抄家亦是刑部手笔,且灭门之祸亦是不了了之。

思绪沉沉,不知何时才浅浅睡去。

睡梦中她梦见二皇子兵败交于三司会审,李易携她至督察院时,她问:“为何三司其余二处皆有陈年旧痕,独独督察院犹如新建?”

李易答:“我们大昭督察院建立方十余载,自御史台于仁元三十三年罢黜,建此督察院,自然如新。”

仁元三十三年,正是赵家祸起那年,彼时正值新帝登基,为何要罢黜御史台新建督察院?

然大昭史记上她犹记御史大夫姓甄,单名一个“宝”字,彼时她曾笑言:“这位甄大人爹娘定将他视若珍宝,方为其取名‘甄宝’,官拜一品,亦可为大昭珍宝了。”

李易如何回复已然不记得了,她只觉此名甚是有趣。

待她睁眼已至天光大亮,实则她未曾入睡几何,晨其之际她迫不及待需验证一处答案,遂命玉平、玉安将一寸阁中所集大昭仁元三十三年前后三载史事全数整理成册送至府中。

众人不知她于屋内翻阅书写何物,只瞧见她将屋门紧闭两日有余,房门初启之时,已是第三日的夜间,她蓬头垢面,毛笔作簪,屋内宣纸横飞。

杨夏荚唤玉平、玉安将屋内所用纸张尽数销毁,随意梳洗片刻,便寻花阳破鼓而去。

韦文渊与花阳破鼓于福祥客栈落脚,杨夏荚破窗而入,韦文渊自床榻弹跳而起,见一身蒙面黑衣的杨夏荚,支支吾吾间蹦出几字:“大……大胆狂徒!”

到底是谁传言慕安公主体弱多病,她分明瞧着比他还康健几分。

杨夏荚单刀直入:“今日只谈交易,我要你弃此解元,三年之后重振文举,入朝为官。”

韦文渊眉心一跳,嘴角抽了抽:“张口就来,你当科举是翻窗入室?手脚齐全即可吗?”

杨夏荚不欲废话,将刀扇抵于其颌,道:“甄墨,本宫来讨你于破庙之际一言之诺。”

……若他日有所需,定赴汤蹈火。

韦文渊此时面色不改,镇定道:“慕安殿下从未问询在下名讳,想来有所误会,在下韦文渊。”

他果然知晓她乃大湾慕安公主,此前一口一个贵人还道他当真不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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