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请问你老公哪里不正常了?这分明就是最正常不过的男人啊,就问问哪有男人不好色的?楼主,你虽然是女人,你好色吗?】
岑溪咬了咬唇,她其实觉得自己也挺好色的。
【楼主,你老公正常,这么跟你说吧,我跟我老公已经结婚二十年了,老夫老妻了对吧,前些天我还穿你说的那种衣服呢。】
【问一下楼主,你跟你老公的频率怎么样?】
岑溪羞耻心爆棚地回复:【除去生理期,每天都会做。】
【楼主你好幸福啊!!你老公身体好,你要珍惜。等你老公年龄上去了,身体机能愈发不行了,你会怀念现在的你们的。】
……
直到浴室敲门声响起,岑溪思绪才回神,意识到自己待了太长时间,长到有些不正常了。
闻则琛:“不舒服吗?”
她赶紧说:“没有,我马上就好了。”
男人的喉结不自觉滚了滚,磁沉声线响起:“我也洗好了。”
岑溪从那些衣服中,选了一件相对保守的。说是相对保守,也堪堪能包裹住关键部位而已。
臀部周围全部都是透明的轻纱,她换好之后,照了下镜子,脸颊立刻红透。
既然答应了人家,那就没有临阵脱逃的道理。
她飞快地裹上浴巾,将自己包裹得结结实实,吹干头发之后,这才小心翼翼地关门出去。卧室里却没有闻则琛的身影。
这人干什么去了?不是一直在等她吗,这么关键的时候还能消失?
平时不觉得灯光晃眼,或许是穿了特殊衣服的缘故,这灯光对她来说也太刺眼了。
岑溪刚抬起手,正准备关掉灯时,突然落入了一个滚烫至极的怀抱。
她脸颊通红,大脑一片空白,任凭男人在身后慢条斯理地吻着她,他吻她的脖颈的每一寸肌肤,呼吸愈发急促起来。
闻则琛强烈的占有欲似乎要将她整个人震碎,汹涌而来的爱意势要将她拆骨入腹才肯罢休。
岑溪磕磕巴巴地说:“先关灯好不好?”
闻则琛嗓音沙哑到极致:“我太太今天穿得这么漂亮,关了灯岂不是可惜了?”
“可是……”
哪还有什么可是。
男人猛烈如暴风雨一般的吻,让她的眼睫溢出热泪,就连灵魂都止不住随之颤抖着。
他下颌线条弧度优越,此刻绷紧,内收,下颌线与颈部线条弯成清晰的折角,性感得要命。
闻则琛在这件事情上很有耐心,亲吻时而如疾风骤雨,时而缓慢碾磨,目的就是为了调动她全部的积极性。
岑溪咬住嘴唇,因为难耐,眼眶溢出了一圈热泪。
他缓缓亲吻干净她眼角的泪,视线落在她泛红的脸蛋上,声线压得低低的:“宝宝,你今天真好看。”
不知道哪一个瞬间,腰间的绳子也被人抽了去,那微小的布料被他拿在手中,随意丢弃到一旁。
岑溪像是一条搁浅在岸边的游鱼,浑身干涸得要命。
闻则琛是唯一一个可以解她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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