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姒无哀所知,他们偷采出的银矿都被暗中运进了京城,进了大皇子姒无涂的府中。
当然大皇子手下不止是邯州银矿,漳州的金矿,海口的珍珠,柳州的墨砚,地方上供不胜枚举。
不过不急,这些地方他会一一处理干净的。
姒无哀想着缓缓闭上眼睛,压抑眼中的凶光,冷冷对封守道:
“东西送到,你可以走了。”
封守俯了俯身,手腕撑在桌上,两手捧着自己的脸,怪声怪气地道:
“你这孩子,许久不见了,就没有其他的要跟小舅舅说的吗?都没有想小舅舅吗?你怎么这么冷酷呀,你甚至都不愿意抱抱小舅舅我!”
姒无哀抬眉看了他一眼,顺手从案上拾了一杆老笔,用两指夹住一转,再猛地前一掷。
笔如急刃,裹挟着凌凌杀意,朝着封守的面门而去。
“咦!”封守慌忙抬手,两指夹住笔锋连退数步堪堪停下,呼了口气,正要抱怨两句,
“你这孩子。。。”
封守一抬头,就见姒无哀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了长剑,利刃出鞘一截。
姒无哀和封守同在边关之时常切磋武艺,一开始封守还能从容应对,现如今已经不再是姒无哀的敌手了。
封守知道姒无哀的脾气并不好,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好像格外暴躁,居然动真格地拔出长剑来了。
封守的笑容一僵,“告辞!”
竹林小厨
谢扶扶和常久正在会议室开会。
谢扶扶搬进小厨之后,两进的小厨房,硬是被她开辟出了三间卧室,一个浴室,一个会议室,这么一折腾。
原先那些用来制作甜点的锅碗蒸笼倒没地方放了,通通谢扶扶被塞进不常用的灶台里。
谢扶扶用麦秆敲了敲墙上贴着的宣纸,皱眉道:
“常道长你到底有没有在听。”
常久愁眉苦脸望着谢扶扶,他一辈子认认真真作法事,堂堂正正驱邪祟。
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会被人按头学什么,鱼线的一百零八种妙用,如何使用磷制造出火焰,魔术道具制作要领。
常久痛苦道:“。。。有在听。”
“我刚刚讲了什么?”
“猛地一挥右手,同时扯。。。钓鱼线,顺势将法案上的蜡烛拉倒。”
谢扶扶认真地点头,继续道:
“对,然后你要假装非常惊讶,注意动作要利索,表情要浮夸,约浮夸越好。”
常久:。。。。。。
京城街道上,
“贱娘们,放手,快给老子放手。”
城中街头,彪壮地男人嫌恶地踹了抱着他腿的纤细女子两脚。
他落脚很重,毫无顾忌地蹬在女子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