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对了,香兰,以后见到苏护和那位白衣公子,绕路走。”
“大小姐,为何,苏护是个好人。”
“直觉。看到危险的野兽要直接逃走。”
隔着湖的三层小楼。
“本王今日总算见到魔教妖女了。”萧世泽摇着折扇,心情甚佳。
“王爷,你觉得那魔教妖女如何?”
“有次本王去北方草原,一只花豹见到本王,匍匐在地,弓着脊梁,防备无比,本王只要搭弓上箭,这只花豹马上扑上来咬本王的脖子。”
“王爷,属下是问魔教妖女。”
“林映月就是那只花豹。”萧世泽缓缓道。
苏护挠挠脑袋:“林映月是花豹,花豹要咬王爷的脖子,就是林映月要咬王爷的脖子。”
“哈哈哈,是这说法。花豹是草原中跑最快的动物,和林映月一样。天下第一轻功飞仙。”
“林映月要咬王爷脖子,王爷笑为何如此开怀。”苏护不明白。
“驯服一只花豹,让她去咬别人的脖子,比如我那些好兄弟,是不是很有意思?”萧世泽勾唇一笑,俊美无俦。
翌日,新婚妇人本该早起去给公公婆婆上茶,伺候早膳。但林明珠在魔教自由逍遥惯了,再加上她的夫君一直未出现,府中也无人找她,她便自在的睡到了中午。
她和香兰一起用完午膳后便独自偷偷出了府。
“啪!”一只茶盏被摔在地上。
“这林映月,无法无天,毫无规矩。哪个新妇像她这样。”二夫人气的脸上的粉都要掉下来了。
“娘,消消气,爹都不说,你也别管了。”顾三爷给二夫人锤起背,“等林明珠的嫁妆到我们手中。到时她没了价值,爹还会这么纵容她?”
“顾二他娘,说是去寺庙清修,我还以为从此这安国公府的钱财都在我手中了,哪知道接手方知亏空了两百多万两,窟窿越滚越大。”
二夫人叹了叹气,又接着道:“这日子过的表面风光,人人说我们是徐州城首富,实则天天在拆东墙,补西墙。连贵妃省亲的园子都修不起。这顾二他娘,连亲儿子婚礼都不敢回来。”
顾三爷道:“娘,你真的为安国公府操碎了心。”
“可不是。我方才照铜镜,又多了几根白发。”
林明珠出府后径直去成衣铺子买了几套衣服后,找了个长满野草的荒废的院子。
半晌,从院子后门走出一位年轻公子,眉毛粗黑,皮肤暗黄,满脸麻子。原来是乔装成男子的林明珠。
戌时未过,亥时将至。
七彩宝赌坊,徐州城赫赫有名的销金窟,灯火通明。
大厅里十几张赌桌都空着,中间一张赌桌周围挤满了人,有挤不进去的赌客站在长凳上,伸长脖子往里瞧。
只见林明珠坐在赌桌边,神情淡淡。面前的银子和银票堆成了小山。
“小公子,不,我的小财神爷,这次买大还是买小。我跟你买。老子在这七宝彩输了一年的钱,今日总算要翻身了。”一个站在林明珠身侧的汉子恭恭敬敬道。
他也是今日走运,一开始就选了这张赌桌,也是最早开始跟着林明珠买的赌客。
有人想把这汉子挤出去,汉子怒道:“谁敢抢我西大街王大壮的财神位,他爷爷的,我出这赌坊后必有他好看。”
坐在林明珠对面的庄家满头大汗,这小公子,邪门了,从下午到现在夜黑点灯,已经连赢了八十把了。周围赌客也跟着她下注,各各赢的盆满钵满,红光满面。
“刘大哥,你守着这位置,我要回下家,把所有的钱都取来。我就赌这个晚上,暴富后金盆洗手。”
“好,周弟,你顺便去下我家,叫我婆娘把家里所有的钱取来,和我婆娘说衣箱里一条破裤子里是我的私房钱,一起拿来。”
庄家听到这谈话,抬头看向楼上一个房间,那里坐着七彩宝赌坊的东家。
他已经是被东家换的第十一位庄家了。
“快摇骰子啊。呆呆的看着二楼干嘛。”
“这七彩宝,不会输不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