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振翎面色不动,“你是说在屋里放了自己的等身手办吗?”
林宿,“………”
林宿,“你上次称呼它,还是令堂令尊。”
“我的称呼也随场合而变化。”
呵,演戏的时候没看你这么机灵呢。
林宿轻轻侧了一眼,又说,“那现在,监察官要惩罚我吗?”
贺振翎眉峰轻挑了下。
林宿说着就想起来,“听说你有一项权限,被电的人在你面前无处可逃,只能倒在地上,任你为所欲为…”
“……”
贺振翎闭了一秒,平静,“怎么,想试一下?”
说话间正好出了阁楼。
月色一晃落在贺振翎清俊周正的半张脸上,低头而来眉目深浓。
林宿跃跃欲试,“痛吗,还是只有酥麻?”他期待地伸出手,“你轻轻电我一下?”
贺振翎,“………”
半晌,夜色中飘落一声冷笑。
“我是你点的理疗师吗?”
…
回到屋里,雪泥马立马化成一团飞过来:【你回来了!…你怎么面带遗憾,不顺利吗?】
林宿摇摇头,不欲说自己是怎么踏浪归来的。
“我走之后,贺振翎是不是来过?”
【你怎么知道?】雪泥马说:【齐家也在外面晃悠过,看人没睡就走了。】
林宿没管齐家,“贺振翎进来之后说什么了?”
【你走没多久,他就敲门说:今晚太危险,要不他留在这里陪你?】
【我回说:不用了。】
林宿沉默了好几秒。
雪泥马觉出不对,“…那你会怎么说?”
林宿就叹了口气,矜持道,“不好吧,万一我们流传出什么佳话……”
雪泥马:【……】原来是它不够骚啊!
无法避免的失误就此跳过。
林宿一支竹笔入手,哗哗翻过命格簿。眼底一抹浅金流转,他提笔一落——
两道八字重新归位。
命运的旧轨迹划过眼底。
林宿眸光忽而一顿,“泥马…22-17等于?”
【5?】随行的问号是出于对问题本身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