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想法?”
“是不是能到别的医院挖人?”
施向北摆手,“撬墙角的事情被别人知道了,在业内的名声可就坏了。这样,你去订个加班奖励,调动大家的积极性,招人同时进行,以免影响医院的正常运作。”
“院长,咱们医院待遇这么好,他们怎么会辞职?”老张满脸不解。
施向北也想不明白。
今天的意外一个接一个,是他创办医院以来最受打击的的一天,可作为老板他不能表现出丝毫的泄气。
“人各有志。”施向北简短地总结。
晚上回家之前,他先去了个地方----钱记钱庄,取回了自己抵押的几件物品。上次为了筹集绑匪的赎金,他不得不抵押了几件珍贵之物。
这段时间,家里院里事情扎堆儿来,他都忘了赎回东西。
施向北拎着两个包装得严严实实的盒子,按下门铃。
“买什么回家了?”
顾念接过一个,捧在手里,分量不重,也不知是什么。
施向北走到书房,打开保险柜,小心地把两个盒子按大小叠加搁置在内。关上保险箱后,他把钥匙递给顾念。
顾念迟迟没有伸手。
书房有俩个保险箱,一个小的,里面是母亲留给她的首饰,还有父亲给的房契,钥匙归她保管。
一个大的,是施向北的,里面有些什么,她从没有过问,钥匙也是由他自己保管。
施向北摊开她的手掌,钥匙搁在掌心,而后将她手掌合上,“顾念,我的身家都在你的手上了。”
顾念握在手里,重如千斤,“向北,我怕担不起。”
施向北双手托着她的腮帮,凝神盯视,“你可以的。”
看着他期待的眼神,顾念闭着眼抬手盖住他的手背。既然他敢于托付身家给她,那她绝不辜负他的深情厚意。
顾念照常上班,心里甜蜜与担忧交织在一起。她知道施向北遇到麻烦了,那晚他的眼神出卖了他的处境。她忘不了他的眼神。不舍,留恋,那是情人分别时才会有的。顾念的心猛地就纠成一团。他到底怎么了?
想到那天严海灏在医院的一番话,她的心往下沉。除了他,她想不出还有什么人会如此处心积虑地对付施向北。而一切的源头,就是自己。
顾念犹豫了许久,才拨通了电话。
“海灏,我是顾念。”
电话那头停顿片刻,“是你。”
“有事想找你谈谈。”顾念深吸气,“有时间吗?”
“如果是为了施向北的事情,那就没什么可谈的了。”
“真的是你做的!”顾念音调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