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虽然是最近才订婚,结婚时间也连的近,但宋翔如果知道,或许就该收敛一点。
宋翔手脚发冷,抬起头时,脸上鲜血淋淋,可方岑完全没有同情他的意思,这人变着法子侮辱白姚,等同于侮辱他。
白姚让他自己砸酒瓶,疯吗?
是疯。
为什么要这么仁慈,流点血就算了?
方岑可不会轻易放过宋翔。
“你不该惹他的。”
方岑伸手在宋翔的肩膀上按了按,他凑过去,偏头在宋翔耳边说了一句话,等他快步走出房间后,宋翔眼神都发直了。
“你这种垃圾还是进监狱待着比较合适。”
额头冒点血,太便宜他了,进去享受监狱生活更好。
方岑阴冷着脸往酒吧外走,一会时间,白姚身影就看不见了,正当方岑到处寻找白姚的时候,他忽然望着一个地方不错眼了。
白姚在那里,另外还有个人,那是一个方岑见了都得稍微注意下言行的对象。
白姚和男人在说话,他们两个是怎么认识的?
完全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就算婚礼给男人发了请柬,对方来不来都不一定,白姚为什么同漆铎旁若无人地交谈着。
两人站在酒吧里,因为音乐声巨大,导致说话时都得靠得近,方岑不知道别人怎么看待他们,但自己这个未婚夫的眼底,他的未婚妻跟另外的男人离得近,远远看着姿势都算是亲密了。
方岑快步走上去,抓着白姚的胳膊将人拉到了自己身边。
“漆总,没想到在这里见面。”
忽然出现的人,还把白姚给拽了过去,漆铎打量了方岑两眼,看到对方抓着白姚的手,没看错的话,方岑这是在宣告主权的意思,没感情的老婆,也算是自己的人,别人接近都不行?
“方岑。”
漆铎自然认识方岑,虽然第一次交谈,人他还是知道。
“看你们的样子,准备走?”
“是,忙完了就该走了,漆总肯定还有事,我们就不多打扰了。”
方岑依旧抓着白姚的手,拉着人就要走,结果白姚反手挣脱了他的手臂,方岑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白姚扭头自己先走,把方岑和漆铎都给抛下来,漆铎注视着白姚走远的颀长背影,他眼尾的笑别有深意。
“方岑,看来你这个未婚妻很有脾气。”他们间发生过什么,漆铎不至于和方岑说。
方岑拧着眉,白姚给他甩脸色,还是在漆铎的面前,这个人是众所周知的权二代,被他看到他们有矛盾的样子,方岑说不出来的阴郁。
“先走了。”
方岑点了头就走,漆铎笑了一声,几天时间,和白姚偶遇了好几次,让他都想要有点想法了。
不过都要结婚的人,还是算了,他本来也爱好不在这里。
漆铎往后面包厢走,然后又被人给撞到了,这次对方还在他衣服上留下了血迹。
漆铎盯着刺目的鲜血,心情倒是没有变多糟糕,只是眼神深暗到,面前的一群人全都噤若寒蝉。
随后在有人的解释中漆铎知道血是怎么来的,因为白姚而流出来的,对方没说具体为什么,只大概道是白姚让额头破裂的人自己拿酒瓶砸。
漆铎摸了摸浓稠的血,随他来的人立马递上来纸巾,擦拭过血液后,漆铎审视着被两人架着一脸血还已经半昏迷的可怜人。
这是冒犯到白姚,所以落得脑袋都破了的下场?
白姚,你未免太狂傲了!
漆铎把沾了血的外套给脫了,只穿着衬衫,这个小插曲没影响到他接下来的事,进了包厢里,和人谈论着事情,只是下意识地还是会想到白姚,总有预感,他们间还会发生点更多的事。
他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