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伦平静道:“类似的话我跟她说过,我说如果我有钱,就决不放过任何一个
我喜欢的女人。”说完他看了可馨一眼说:“当然不包括你,我看见你就不开胃。
所有的男人在你眼里都是小人、色魔、坏蛋,而你是圣女贞德。”
可馨气得浑身发抖,一言不发地离开了拜伦的住处。出了巷子也不叫车,只是
气势汹汹地疾步而行,令路人侧目。走了好长一段路,才开始上下打量自己,心想
我真的就这么差吗?我真的是那种被男人在背后讥笑的人物吗?!
这一天可馨下班特别晚,因为由此思维错乱,到城西取稿时跑了不少冤枉路,
回办公室再处理一天积下来的工作,将近八点才到家。
出入意料的是沈伟也没回来,可馨吃了两块饼干,倒在床上生闷气。越想越恼
火,她猛地从床上跳起来给爱宛挂电话。
那边响铃之后,爱宛来接听,可馨道:“你在于什么呢?”爱宛道:“没干什
么,看电视剧……”可馨突然火道,“你这么一个聪明人,总看那种东西!怪不得
会喜欢肖拜伦这种人渣!”爱宛笑道:“肖拜伦怎么了!你这样与他不共戴天,很
像爱情的先奏哦。”可馨啐道:“他决不像你想象的那么酷,那么清高优秀,比如
他有可能找门子自费出书,或者去写什么艳情小说混稿费,还有可能跟别的女人睡
觉!”
电话的那一头陡然一片静寂。许久,爱宛才说:“可馨,我理解你的好意,但
人不可能活得那么纯粹。你如果知道拜伦发生了什么事,请不要告诉我。”
这实在令可馨震惊,她坚持道:“爱宛,你不要自欺欺人!你为什么要这样?!”
爱宛道:“我不是自欺欺人,我说的是心里话……我可以告诉你……我跟烟老
板其实没有断绝关系……”
她没有说她内心的苦闷,她在繁华中的寂寞,以及她对异性关爱的渴求。她再
没有说什么而是轻轻挂上了电话。然而可馨知道,爱宛这样面对自己无法治愈的伤
口,不是不痛的。
将近十一点钟的时候,沈伟才回来。可馨因为没有心思写香君小品,早早上床
靠在床头翻杂志。见到沈伟气色呆板便问一句:“你上哪儿去了?”
沈伟也不说话,换上睡衣径自去了盥洗室。
可馨正没好气,心想,做这个样子给谁看?!难道我在男人眼里真的是残花败
柳了!因而堵气倒头就睡。
沈伟洗完澡上床来,看看可馨没有动静,又是后背冲着他,便叹了口气,关灯
就寝。可馨本指望沈伟回来一解忧怨,一吐衷肠,想不到他比自己还颓败还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