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免问叶州:“手没事吧?”
叶州不在意地甩了下手:“没事。”
刚被啄时还挺疼,现在只要不碰就不疼。
“你演得很好。”霍免道。
叶州道:“还行吧。”
霍免笑了笑。
第二场。
小弟低垂着头,少爷看看空鸟笼,气得拍桌子。
手拍到桌面上那一刹那,他闭上眼睛,露出了忍耐的表情。
接着他睁开眼,抬起拍桌的右手,掌心赫然钉着只图钉。
他捧着受伤的手,悬在胸前,目光望向敞开的窗户,脸上除了疼痛还有茫然。
这个脆弱的时刻很短暂。
他随即收回目光,脸色也变为冷漠,垂眸看向自己受伤的手,然后把掌心的图钉生拔下来,他不乱丢垃圾,而是把它扔进了垃圾筒。
演小弟的演员这才注意到叶州不是完全在演,是真的受伤了,被图钉给扎了。
他露出明显的担忧表情,差点就上去关心询问,但被叶州的冷眼给钉住了脚步。
继续往下演。
小弟担忧且畏惧地低下头,然后遭到殴打。
打了几下后,停了,他小心地抬眼,看到少爷正在戴手套。
然后继续被殴打。
最后,小弟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少爷边脱手套边道:“以后,不要乱放东西。”
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不要往桌上乱放图钉,还是不要再把他的鸟放走。
小弟抽搐了一下作为回应。
这场结束。
叶州把演小弟的演员拉起来,扶着他的胳膊问:“没事吧?”
对方也同时问他:“手还好吗?”
接着两人又一起说:“没事。”
两次说话都撞上,两人乐了,一起哈哈大笑。
“特别好。”监视器后头的汪端道,“小叶的手是真受伤了对吧?很多名场面都是在这种天时地利人和的情况下诞生的。”
老刘点头:“感染力太强了,演出了他的原生家庭留在他身上的东西。
“他捧着手那里,不像是手疼,而是心痛,他的眼睛看向窗户,给我的感觉是他和鸟一样也渴望自由……”
汪端思索:“这鸟真是选对了,之后可以让它再出现一下……”
老刘道:“少爷死的时候?”
叶州正被劳永华抓着手察看伤势,听到导演和编剧的对话,他道:“空鸟笼留着,以后可以在某些场景中露出。”
汪端闻言看向道具组,那边回了个ok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