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弋坐在书桌后面,眼睛亮亮的看着他,手还扶在花瓶上,很爱不释手的样子。
谢听林点点头,肯定他,“好看。”
他的目光顺着花,落到虞弋身上,一语双关的夸他,“顶光打在上面,特别漂亮。”
漂亮的虞弋弯着眉眼,半个身子都近乎要趴在桌上,伸长了手指轻轻点弄花瓣,瓷白的脸在顶光中差点晕成光团,显得白的愈白,黑发愈黑,淡色的唇瓣染着水光,整个人耀眼至极,谢听林听他小声和花说话。
“你们要努力,多开一些日子呀。”
谢听林想,这不是难事,他可以每天送虞弋一束鲜花,就从明天开始。
虞弋看花,他就看虞弋,直到虞弋被他盯得受不了了,坐到他怀里,谢听林才搂着虞弋,目光落在他唇上。
虞弋轻笑,下巴微微扬着,命令似的说,“谢听林,吻我。”
谢听林眼神微暗,盯住虞弋的目光像是大型猛兽锁定了猎物。
虞弋脊背发麻,通电的感觉从脚趾间顶到天灵盖,很久没有发作过的皮肤饥渴症终于找到了一点存在感,却很快湮灭在谢听林铺天盖地的吻中。
两人搂抱着陷进柔软的床。
放纵了一晚上,虞弋浑身的筋骨都得到了解放,懒洋洋的窝在床上不愿起来,哪怕他们一会儿就要赶飞机。
“樊导这边真的不能再请假了吗,真的好想再休一天啊。”
虞弋的行程搭上今天,已经超了三天,樊导已经下了最后通牒,说他再不去,就要砍戏了,说别的虞弋可能没什么反应,但砍戏是不能砍的,他辛辛苦苦拍了这么久,早已经把褚迢星当成了一个朋友,他不允许自己的朋友完成度有瑕疵!
但有时候想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今天懒惰的小鱼打败了勤奋小鱼,把他绑在了床上,真是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谢听林照例再给他收拾行李,添了几件在国外逛街买的薄外套,再把伴手礼塞进去,就结束了。
他闻言笑着提供选项,“可以休息,我们晚点走,晚点到,明天一样能开工。”
虞弋眼睛咕噜噜转了一圈,算出晚点出发,明天就要超级早的起床,顿时有劲儿了,一个鲤鱼打挺起来,振奋道,“还是这就走吧!”
回剧组之前想到了会被大家打趣,但他还是低估了娱乐圈跟红顶白的程度,他本以为之前就够热情的了,这次回来比上次还夸张,要不是谢听林说他还没倒好时差,剧组的人能围着他聊三天三夜。
就连他带回来送人的小小冰箱贴和挂件,都得了一个“好运加成”的作用。
秦燕飞又去外边活动了,不在剧组,袁潇霆一个人孤寡的蹲在监视器旁,已经有些神思恍惚了,看到虞弋来,长叹一声:“你可算回来了!导演!明天我要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