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小容,我发现了一个问题。你怎么现在还叫阿岁做万医生?”众人笑罢,车淑梅突然又扯开话题。
淡容扒饭的动作停了停,从认识开始便这么叫的,有问题吗?“习惯了。”
“可是男女朋友还这么称呼很奇怪。”
“不奇怪,都是一个称呼,知道叫谁就是了。”
“那要换成小万医生才行,不然跟你的称呼混熬,可是情人间这么叫很不亲密哦,要不……”
车淑梅母子俩你一言我一语,期间万岁曾因为奶奶的话抬起过头,然后下一秒又若无其事的继续吃饭。
饭后张惠仪在厨房洗碗,车淑梅拉着淡容坐在沙发上大谈养生之道,万岁则百无聊赖地陪老爸说些医院的事,可是一颗心根本不在这上。到饭后果也吃光,他终于忍受不了,倏地起身过去拉起淡容,说要走。
“这么快?我还没说完呢!”难得有人肯安安静静地听她说话,车淑梅自是不舍得淡容走。
“你说的我都会,有什么让我来提醒她就好了。”万岁把淡容往身后一推,避开奶奶要伸过来的爪子。妈的他都忍一晚了,他们有完没完?
“哎呀,你这小子……”
“奶奶,我有空再陪你聊天吧。”淡容边说边要伸头出来,又被他按回来。
“妈,晚了,就让他们走吧。”张惠仪拉着婆婆,朝万岁使了个眼色。
万岁强拖着淡容头也不回地出了家门。
车子在夜色中奔驰,窗外的夜景以极速的姿态不断倒退。淡容侧头看看他,跟来时一样,面无表情。按道理她今天很乖,中午聊电话的时候,他还跟她说笑话,刚才吃饭也帮她挑鱼刺,那他闹情绪,应该与她无关吧?
“工作上遇到问题吗?”她软着声问。
闹情绪者不答话。淡容又试着婉转地说:“嗯,遇到烦心事?”
依然沉默,只是车速突然提升。原来真的有心事,淡容了然。
回到宿舍,淡容自己下了车。以为他不上去,谁知他也跟了进来。上楼开了门,原本还想问他要不要喝水,结果才转身,面前黑影一闪,大手凌空罩下,把她按在墙上。她根本来不及思考,便被来势汹汹的唇吻住。
他吻得很霸道,用力地吮吸她的舌,完全不让她退缩。手穿过她的腰际,跌跌撞撞的去到沙发,倒下之时,已经把她的外套脱掉。
“干什……”一句话还没问完,他已经把她压在软绵绵的靠垫上,用牙轻咬她的唇瓣,疼得她“嘤嘤”的哼叫。
又是她做错了吗?如果是她错为何刚才不说出来?想到这淡容也来气了,反咬他一口。他完全不受影响,手滑到腰际,解开钮扣把牛仔裤用力扯下来,再拉开自己的皮带,几个动作便剥得清光。
灯光下,他双眼赤红,淡容曲起脚往沙发后退,他匍匐上前,拉开她的膝盖,腰部用力往下挺,一举到深处。作者有话要说:地震严重影响了我码字的情绪,天灾面前,我们应该不分国界。为云南和日本遭遇灾难的人送上我最真挚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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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根本还没准备好,强硬的穿插,撑得她好生涨疼。双腿被迫张成字型,身体随着他每次的进出而颤抖。即使平时多硬朗,此刻她却委屈得直淌泪,小小的呜咽声一不小心就泄露了出来。
这声音迅速把万岁的理智拉回,身下的人双手捂着眼,晶莹的泪液像小河流水般从指缝间滑落下来。他小心翼翼地想拉开她的手,结果她抡走粉拳直捶他的胸口。
“我不要看到你!不要!”以往的亲密,他都很温柔,除了首次略有不适外,几次下来她渐渐能体会那种渔水之欢。可是今晚,他出其不意的疯狂,真的吓着她。
万岁被她哭得慌忙错乱,抬眼看看四周,见沙发扶手上搭着之前他买的那条披风,拉起一扬,把二人的上身和头部盖住。
“对不起,别哭……不看就不看。”他在她耳边絮絮道歉,手摸上她的脸,轻柔地把眼泪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