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关了灯,拉开被子抱着她躺下,再把二人盖住。床很宽,他们只占据中间位置。黑暗中谁也没说话,只有彼此呼吸时发出轻微的喘息声。
面对面贴着极不舒服,以这种睡姿睡得着才怪,她悄悄挪动手脚转身,移开了一点,背对着他。可惜下一秒便被他拉回,一只手还穿到她脖子下,身体紧贴着她。
“别乱动。”怀内温香软玉,她的身体如为他度身订做般完全陷于他的环抱之下,空气中弥漫着属于她的体香,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再次蠢蠢欲动。
看来他是真的只想睡觉,淡容放松下来,同时惊叹于自己心底的不纯洁,于是轻松地说:“你知道不?我刚认识你时,以为你是个gay。”
“呃?”这次换他呆了。
她握着箍在腰间的手,头微往后仰,吐气如兰。“因为我第一次打电话给你的时候,你说你不要女生?”
“有吗?”他用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背,脚勾住她的小脚丫,把她完全固定。
“当然!”因为被钳制住,她又蠕动了一下。
“我哪点像gay?”他邪恶的以□轻轻撞了撞她的臀,硬硬的物体让她当场僵住。
“你……不是不想要吗?”她又开始紧张。
“你说呢?”他用舌尖舔吻她的耳坠,声音阴柔而暧昧。“你刚才很怕,所以我才停住,看来你颇不满意。”
“我以为……我以为……”她的吸呼开始紊乱,尤其腰间的大手忽地摸进宽大的睡衣里,完全没让她适应便直接攀至高峰。
“你以为!你竟然以为我是gay!”他施力一捏,惹得她低声尖叫。
睡衣三两下被解开,寒气迫人,淡容惊呼:“冷……”可是下一刻,身体被扳平,他覆身上去,带着惩罚性的姿态攻占她的颈脖。内衣在拉址下悄然滑落,湿濡的吻已来到胸前。
说不出这是一种什么感受,不讨厌,却又不太舒服。她敛着眉,唯一感觉就是自己像冰淇淋,他就不停的舔,弄得她全身都痒。她有哪么好吃吗?
他咬了一口她的腰,手在她胸口处施展着折腾人的魔法,让她体内一阵燥热。这感觉太怪异,她闷哼了两声,扯了扯他的发以示抗议。
他迅速离开了一会,眨眼间又回来,此时俩人已完□裎相见。贴在身上的皮肤温暖而细滑,他撑起身,借着微弱的自然光盯着她。身下是他最喜欢的女人,多少次,他恨不得把她揉碎进自己身体里。可是到最紧张关头,他却怕她会受伤害。
“你准备好了吗?”他哑着声低语,手下拂过的地方已然湿润,可是这动作却让她夹紧了两腿。
“放松……”他吻吻她的脸,用膝盖把她的腿慢慢分开,十指与她的紧缠。“别怕……相信我……”
淡容在他细碎地呢喃声中放松下来,手扶着他的腰际想探索,可是随着他□一沉,一阵刺痛直穿心脏。她咬着唇,把指甲掐进他的肉里,慢慢习惯他的入侵。万岁知道她又紧张了,只能不停地吻她的脸,吻她的眼皮、耳坠,嘴里喃喃轻哄,直到她的身体不再僵硬,才缓缓地推进。
漫长的夜,皎洁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偷偷潜进室内,窥探着情人间的隐私。床上的人终于停住,粗喘的声音也渐渐平复。万岁伸手开了床头灯,到浴室拧开热毛巾,帮她清洁干净。
淡容在灯亮起时用双手掩着脸,任由他的手拂过她的身体。片刻,他关上灯,再次钻回被窝,把她重新抱住。
“还疼?”
淡容点点头,又摇摇头。万岁忍俊不禁,揉揉她的发:“傻瓜。”除了疼,估计她不会有别的感觉。女孩子第一次都这样,他能做到的,就是尽量减轻她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