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消息真灵通。”果照不动声色,这艾维白斯越看越有问题。“那你应该会知道我。”艾维白斯笑容有些自嘲和无奈,“绸花不见了,芙兰以为是我弄丢的,所以……”果照大惊,这回掩饰不住了,瞪大眼睛看着艾维白斯。那天晚上活春宫的男主角就是他??想到那夜,果照的脸腾地红了。在芙兰那个厚脸皮的女人面前,果照可以装作若无其事,但这个男人……他们当时离她那么近,啥不该看的不该听的,她全盘接收了,唉唉……这么说来,果照忍不住抬头多看了艾维白斯两眼,确定这张脸她越看越眼熟。可怜的男人啊,作为被包养的那个,惹怒了主人,下场就是被抛弃了。在监狱的日子是很无聊的,二人随口闲聊起来,果照也这才明白,艾维白斯的境遇却比她所想象的要惨得多。作为依附着芙兰的男人之一,艾维白斯的主要任务就是取悦芙兰的身体,本来这项工作他是做的很好的,可惜自从绸花一丢,芙兰一恼怒,他就此被打入冷宫。当天一早芙兰就将他送入了监狱,还不够解恨,给他服下了一种古怪的药。果照听到这里,鉴于职业习惯,忍不住好奇问了:“那药长什么样?是颗粒还是散粉还是药膏还是液体?有什么特征,比如颜色什么的?用什么材料制成的?口感如何?服用了有什么反应?”一连窜问题下来,艾维白斯一阵头晕,但还是一一回答了果照的提问。艾维白斯一番回答下来,果照能分析出的药物的主要成分有冬季香薄荷,核桃,还有火绒虫的虫卵。冬季香薄荷是自古以来极其出名的催情草,没啥好说的。核桃具有养肾功能,是补品。问题出在火绒虫的虫卵。这种虫子无昼曾经稍稍研究了一下,结果被飞天猪这个猥琐的家伙津津乐道了好几天。此虫号称最彪悍的雄性,据说交配要整整五天五夜,一旦怀上,一胎将会有五百多颗虫卵,好在存活率不大。五天五夜的哦哦埃克斯埃克斯足以让邪恶的人类注意到它。在经过一些人的研究后,发现食用火绒虫的虫卵,能够刺激那儿肿大,迫切的需要合体,催情效果异常地好。自此之后,火绒虫虫卵声名远扬。但事实上,果照仔细研究过,发现这火绒虫和前世外国一种学名西班牙苍蝇的金色甲虫非常相似,如果是几乎一样的物种,那么,它身上将会具有一种斑蟊素,与美人夺相似,这东西对大部分动物的毒性不大,但对人类却极其危险。瞧吧,副作用来了。艾维白斯开始向果照诉说他的苦恼。服药的当天夜晚,艾维白斯的身体就产生了极其强烈地反应,却因为身边没有可以解药的人,整整憋了一晚上,好不容易天亮了药效才自动消失了。可是第二个夜晚,又一次有了反应,又是一夜的煎熬。今天是他进来的第三天,今晚……果照面色古怪地看着他:“那你告诉我这个……是想表达什么?”艾维白斯的脸上突然浮现出古怪的红晕:“还好今晚你来了……”果照:“……”于是,果照再不情愿,夜晚还是来了。自下午的那句话之后,果照就再没和艾维白斯说过一句话。艾维白斯见果照面色古怪,也发觉自己的话太过唐突,脸红了好一会儿,也不好意思开口了。牢头送了饭进来,艾维白斯一份,果照一份。果照吃了几口,觉得塔的牢房还真不错,至少饭菜还挺可口的。吃了两天的面包,再次吃到米饭,今夜的果照胃口特别好。而果照对面的那个男人……懒散地坐在床上闭目养神,那饭菜放在那儿,散发着饭菜香,他就像没闻到似地。果照看着看着,视线不自主地就往下游移,瞄向艾维白斯的腹部下方,嗯……他坐着,看不出来,不过看他脸在微微泛着粉红,似乎已经开始压抑了。果照不免向他投去同情的目光,但很快低下头来吃饭,装作不知情。吃饱喝足,果照又开始无聊了。艾维白斯的呼吸声渐渐变重,斯文俊秀的脸上泛着诱人的粉红色,连果照都忍不住看一两眼,更何况对面的那几个男女。牢房与牢房之间隔着一面墙,在比较高的一个地方有个小铁窗,果照也不知道隔壁的人是怎么做到的,居然能够透过高高的小铁窗偷窥这边,见艾维白斯有了反应,那些男人女人立刻猥琐地笑起来,说一些不堪入目的话刺激着艾维白斯。家里虽然有飞天猪这么个猥琐的宠物,但不得不说,和他们一比,飞天猪猥琐的真是太可爱了。果照算是看明白了,艾维白斯被关进来三天,周围的人大概都知道他的情况,不能穿过铁栏,就在附近用语言意淫。艾维白斯斯文的脸羞得通红,抬头看果照一眼,后又羞愤地低下头。果照很无奈。她虽然很想帮忙,但她真的没办法。且不说附近这么多人围观,就算没人,他和艾维白斯刚认识一天,对于陌生人,长得再好看也没有,果照实在提不起兴趣。艾维白斯的呼吸声越来越重,整个人也变得浑身极热难耐,已经开始忍不住解自己的衣裳了。附近的人立刻兴奋起来,恨不得穿过铁栏直接扒了艾维白斯的衣服。果照吓了一大跳,立刻缩到角落:“你要干嘛?”我可是有禁脔的人了……“没,没有,就觉得热。”艾维白斯沙哑着声音道。果照注意到,他的双眼眼角通红,已经快到忍受的极限了。这么快就不行了,那接下来他要怎么度过?果照心下疑惑,芙兰给他服下的药一定有掺杂别的东西进去,不然艾维白斯怎么会定时发作,这要药效太强悍,持续了三天还没褪去,除了女巫外,果照实在不相信谁还有这么大的本事研究出这么邪恶的东西,再发病几次,很快就永垂不朽了吧……果照还在发呆之时,那边的艾维白斯双眼渐渐变得迷离,整个人被药效折磨得晕乎乎地,听到附近似乎有人在叫他,艾维白斯软绵绵地从站起来,朝叫喊的那个人的方向走去。果照眼看着艾维白斯走到了铁栏前,然后按照对面监牢的人的命令,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艾维白斯!!”果照见艾维白斯已经没有了意识,只懂得本能地听对方的话,让自己舒服一些,冲他大喝一声。艾维白斯浑身一抖,慢悠悠地转头看果照。果照见他上衣已经被自己扯开了大半,不顾对面人的谩骂,起身一把将艾维白斯扯回原位,然后为他把衣服穿好。艾维白斯一脸迷离地看着果照,看啊看的,双手就忍不住摸了上去。果照一巴掌拍掉,一边为他整理衣服一边喝道:“闪开,我才不会帮你。”艾维白斯表情不变,痴痴地看着果照,手又摸了上来。果照双眼一瞪,抓住他的手狠狠的一折,艾维白斯脸上立即呈现痛楚的神情。果照盯着艾维白斯一字一顿地道:“听着,这东西的药性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强烈,是你自己陷入了魔障,以为这个药能够轻易地控制住你。”“好难受……”艾维白斯含糊地道,一边想从果照的手中挣脱开,身子却不断地扭动,刚穿好的衣服又散开,露出大片的肌肤。果照无奈,既然如此,只好把他绑起来了。把还在扭动的艾维白斯双手擒住,果照用床单胡乱绑着,好不容易搞定了,这才转身要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被绑在床上的艾维白斯,眼看着果照要坐回原位,低咒一声:“都这样送上门了还不要。”,只好迅速地将床单解开,起身,温柔地唤了声:“果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