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华还穿着夸张的长袍,黑色长袍上绣满了银色的花朵,要多惹眼有多惹眼。再加上他出门不离身的那张面具,机场里来来往往的人不住地向我们这边张望。
“没关系,他们以为在拍戏。”布莱恩见我一脸黑线,安慰道。
“呵呵~果然美丽的东西才最能吸引视线呢~”他一开口,仍旧是那种让人忍不住发毛的华丽声调,我忍不住后退一步拉开距离,亚当更是戒备地半挡在我身前,脸色很差。
“讨厌~我又不打算抓小宝贝回去~只是来看看~”他略带哀怨的说。
这人真是难以理解,明明李斯特带我离开的时候好像并不算愉快,可是他现在却带着人畜无害的微笑站在这里给我送行……姑且当他是来送行的。
我忽然想起一个问题:“你为什么知道我在这里?”从前就觉得,他的消息异乎寻常的灵通。
“呵呵~”艾德华花枝乱颤地一笑,趴在布莱恩肩头:“凡事都说清楚,就没有神秘感了~这点要清楚喔~小宝贝~”
我颤抖,布莱恩却在一旁笑得云淡风轻。
天下bt果然是一家。
我一脸黑线地对亚当说:“我们走。”他提起行李跟在身后。
走出好远,还听见艾德华在身后喊:“记得有困难和我联系阿~小宝贝~”
我竭力加快脚步,甩开他黏黏糊糊的声音。
一个多小时后,飞机起飞。
窗外渐渐远离的城市依旧灯火辉煌,看起来繁华无比,充满生机,不会因为任何人的离开而改变什么。
我不喜欢美国,这里有太多过去,但是纽约例外。这里如此自由,我在这里获得了很多东西,包括曾经困扰我的杀与不杀的纠葛,包括一些帮助我的人。但是我大概再也不会踏上这里,即使心中还有一丝不舍。
永别了,新奥尔良……
永别了,纽约……
灵魂的呼声
人人都说巴黎是世界上最浪漫的城市。
对这个说法其实我有点不以为然,倒是觉得很多法国人完全与浪漫无关,举手投足间都透出一股自大和傲慢劲儿才是真的。
做导游时我最不喜欢带的客人有两种,一是韩国人,二就是法国人。前者粗鲁无礼、缺乏教养;后者以为世界上只有法国文化是最美丽的,和人说话连英语都不屑多讲。不过这两者的共性在于伺候起来像皇帝一样苛刻,给起小费来却比乞丐还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