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夜,陆灼跟夏安安,说:“太极功很厉害,你的身体比以前好多了。要不也教教我吧?”
夏安安:“除非你拜我为师。”
陆灼将她压倒在床:“行啊!师父!”
夏安安笑:“你要不要脸?”
陆灼:“你自己说的要我拜你为师,可不能出尔反尔。”
夏安安:“你先给我磕几个头!”
“好啊!”陆灼头低下来,亲她。
待她面红耳赤呼吸急促了,陆灼坏笑:“师父,要不今晚你先教徒儿吐纳吧!”
夏安安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吐纳什么的,掐了他一下,问:“你二哥和你祖母买凶杀我们的事情,你告诉父亲了吗?他怎么说?”
陆灼沉默片刻,说:“他……哭了。”
夏安安一愣。
陆灼:“他说,任我处置。”
夏安安:“那你打算如何处置?”
陆灼:“先不提这个,师父,你先教徒儿吐纳……”
……
陆灼约了陆琏见面。
见面的地点,在家宴楼。
过去的陆琏,到哪儿都有人捧着。
现在的他早就已经没人搭理了,但是他还是做出一副很高傲的样子,问:“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陆灼:“安安遇刺的事情,你听说了吧?”
夏安安遇刺的事情已经上报朝廷,皇帝下令严查,陆琏自然也不能装作不知道,于是说:“听说了!四弟的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敢招惹你!您如今可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如日中天呢!”
陆灼:“我从来没跟任何人提过刺杀与四弟有关,你怎么知道的?”
陆琏顿时有点慌,说:“我是谁呀?自己家——自己住了三十年的地方,连这点消息都打听不到吗?是四弟妹想要杀她,以前也没听说过她们之间有什么恩怨呀!怎么回事啊?”
陆灼没说话,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放到他面前。
“什么东西?”信封上面是空白的,什么都没写,陆琏莫名有些心慌,没有伸手去拿。
陆灼:“打开看看。”
“干什么啊?你就坐在我面前,有话说就行了,还用写信?”陆琏哈哈笑道。
陆灼:“不是我写的。是你写的。”
陆琏:“什……什么意思?我没给别人写过信呀!”
陆灼:“你打开看看。”
陆琏还是打开了,一看,整个人都惊慌起来:“这……这不是我写的!这是别人冒充我的笔迹写的,这是有人要陷害我!”
陆灼:“你还不知道吧?给你和朱晖传信的窝点早就被我端了。那里已经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