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灼:“事在人为。你们放心,我不会冲动行事。”
夫人愁得不行。
“对了,还有一件小事。”陆灼又说,“不管李妈妈认不认,我都不想再让她管着我屋里的事情了。娘,我想提夏安安为管事女使,管着我屋里的事。”
“夏安安?”梁夫人神色八卦起来,“怎么?她愿意了?”
陆灼:“不是,就是单纯的掌事女使。”
夫人顿时垮了脸:“她若是你房里人,暂时管着你房里的事是顺理成章的。可‘单纯’的掌事女使?论资历,论年纪,她哪点合适?”
陆灼:“娘,她能说会道的,也不怵人,我觉得她可以。更何况,我已经对她许诺了。您不能让儿子在她面前失了信誉吧?”
夫人眼神如炬地审视着他:“灼儿,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对她上心了?”
陆灼沉默片刻,点头。
“你……”夫人气结,“府里这么多丫头,你知道我为什么从外面买人送你那里去?
就是为了等你说亲的时候,说放就能放出去!不会像家生子那般盘根错节,纠缠不清!
现在倒好!我买来这丫头,她对你不上心,你倒对她上心了?这叫什么事儿!!”
陆太子
陆灼显得特别乖:“娘,对不起,让您失望了。”
夫人见他的模样,顿时心疼了。
儿子不喜欢读书,为了她这个出身不够高的娘亲能在国公爷和他的儿女们面前挺起腰杆来,发奋苦读,都考上了状元!
如今喜欢一个丫头,还要跟她道歉?
夫人心疼得不得了,说:“一个丫头而已!只要你喜欢,就留下!让她一直陪着你,给你生儿育女!”
陆灼嘴角微弯。
“不过,你若是对她恩宠太过,传出去会影响你以后说亲!”夫人说,“你得有个分寸!”
陆灼:“知道了娘。”
定国公向来不怎么管儿子们纳妾的事情,也没说什么,让夫人先回去,留了陆灼说话。
然而,夫人走了好一会了,陆彦却只吹着他的茶水,并不吭声。
“爹?”陆灼叫他,“您想说什么?”
陆彦放下茶水,问他:“你有没有听过一个词,叫做:陆太子?”
陆灼眼神一凝:“什么意思?”
“有传言说,我做了二十年的內阁首辅,掌控朝政,只手遮天。如今我向皇上请求调你去六部锻炼,转武为文,是想让你接我的班,继续掌控內阁。”陆彦说,“这个‘陆太子’,说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