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鸣曦一咬牙,又去了杂货铺,表示愿意多出几两银子。
谁知那老板也很精明,一开始咬紧牙关不松口,见张鸣曦打算不要了,又松了口,但开口要了四十两银子,比市场价高出三成。
张鸣曦只要他同意卖,对价格倒不太在意,区区四十两银子,他早就不看在眼里了。
一时说定,等杂货铺老板搬完东西,张鸣曦带着宴宴去镇公所写了买卖文书,办好房契,张鸣曦付清四十两银子,房契给了宴宴。
房契上写着张鸣宴三个大字,归他张鸣宴没跑了。
张鸣曦把杂货铺子重新修葺一新,李立维搬到新铺子,继续卖肉。
新肉铺有后院,立维在后院上开个小门,对面就是家,回家十分方便。
白竹满意了,宴宴也十分满意了。
铺子在隔壁,宅院也在隔壁,虽然是两家人,和过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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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鸣曦把老肉铺收回,隔成包席,自家饭馆宽敞了很多,能接待更多的客人。
张鸣曦为宴宴准备的这些,李立维都看在眼里。他爱宴宴胜过爱自己,当然不甘示弱。
现在又不差钱,给宴宴买了很多东西。
衣服鞋袜自不必说,比白竹准备的只多不少,还给宴宴买了全套的银簪子,银镯子,还有一个金灿灿黄澄橙的大金项圈!
一切准备就绪,转眼到了五月初七,明天就是出嫁的好日子了。
晚上,白竹拿着一本小册子,一个小瓷瓶,鬼鬼祟祟地进了宴宴的卧房。
宴宴正在卧房里收拾自己的东西。
哪怕离得再近,也是两家人了。宴宴摸着自己的小床,想到今晚是最后一次睡了,心里十分不舍,有些眼泪汪汪的。
他见白竹闪身进来就关上了房门,一脸神秘,不由得好奇地问道:“小哥,你干嘛?墨墨呢?”
“你哥抱去玩了。宴宴,过来。”
白竹把瓷瓶放在床头,把小册子塞到屁股下,在床边坐下,神神秘秘地冲宴宴招手。
宴宴正舍不得白竹,挨着他坐下,把头靠在他肩上,情意绵森·晚·绵地喊了一声小哥。
白竹心里酸酸的,但明天就是好日子,他要高高兴兴地送宴宴出门,可不能哭!
白竹眨巴眨巴眼睛,压下眼里的酸涩,笑道:“宴宴,都收拾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