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哭了,那就解决一下刚刚的历史遗留问题。”
潭星痛苦地闭了闭眼,该来的审判虽迟但到,自己该编个什么理由才蒙混过关。
看着又化身鸵鸟的潭星,梁昔归抬手挑起了对方的下巴,“不说话我们就换个方式。”
想起自己屈辱的被打屁股历史,潭星还是决定多用点儿脑力把对方应付过去。
“刚刚突然有点儿难受,头疼。”
“至于掉眼泪?”梁昔归压根不信这蹩脚的理由,这种小孩儿装病用的俗套理由也拿来搪塞他。
潭星无赖似的把头抵在梁昔归肩头,他找不出什么合理理由来解释刚刚发生的突发情况。
小八很早便警告过他不许企图把系统的事情说出来,有这个企图便会受到来自系统的惩罚甚至扼杀。
梁昔归感受到对方细软的发丝在自己的下巴处蹭来蹭去,活像一只撒娇的猫儿。
“不说就咬你。”梁昔归不知道自己这么也变得这样幼稚,放松地抱着人逗弄着。
潭星主动把细白的脖颈凑上前给人咬,只要不继续审问他怎么都行。
他嘴笨,再逼问下去怕不是很快就要露馅,梁昔归看着送到眼前的猎物不忍一口吃掉,美味总是值得慢慢等待。
最终他在潭星的脖颈上不轻不痒啃了一口,如愿听到对方的呼吸声暂停了一瞬。
“梁先生现在可以饶我了吗?”潭星抬头看着梁昔归说道。
要是这人冷心冷情没眼色也罢,可偏偏潭星生的又乖又软,被人欺负去了还呆头呆脑地求人放过,勾的人想用力揉碎这张白纸。
“看你表现。”梁昔归故意停顿了一会儿吊人胃口,接着才说出了令人满意的答案。
潭星闻言松了口气,垂眼看着两人过于亲密的距离,潭星扭动着身子想要回到自己的座位。
梁昔归扶上对方的腰防止摔下去,而潭星瞬间像被揪住命脉似的乖乖不再动作,甚至还亲昵地搂住他的脖子,把脸贴在上面。
这算是欲擒故纵,以退为进?
潭星眯眼看着近在咫尺的颈动脉恨恨地磨牙,这可恶的惩罚什么时候才是个头,自己要被搞死了。
到达酒店门口,潭星已经靠在人身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梁昔归按下车窗看着车外站立的秘书,低声让人先回去休息。
秘书应了一声留下车钥匙便转身离开,梁昔归静静看着怀里嗜睡的猫儿没有立刻把人喊醒。
今晚上他虽然没有和潭星继续谈论下去,可对方的激烈反应还是引起了他的注意,在他心底埋下了疑惑的种子,这中间绝对不会那么简单。
潭星啊潭星,你到底在瞒着什么,让你能这么卖身又出力地接近我。
最终他还是没有唤醒潭星,将人拦腰抱进了酒店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