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银清这次倒是听话,没有趴在房顶上偷看,他是扒着门缝偷看的,只是这次他长进了一些,知道多用两张符咒来掩藏自己的踪迹。
应君临站起身,他光着身子什么都没穿,赤脚走在木质地板上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身体上的各种红痕无不在诉说着昨晚的情形。
宗少辰今日本来有课,但是怕吵醒应君临就调到了下午。
应君临走到他身后,双手按住他的肩膀,问道:“师兄起来了怎么也不叫醒我?”
宗少辰转过身刚想说点什么但是看到他身体的一刻愣住了,身体僵硬,脸颊迅速变红。
“你——怎么不穿衣服!”
应君临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耸耸肩表示无所谓,然后他很自然的跨坐到宗少辰腿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
“怎么,师兄害羞了?可是你昨晚不是这样的。”
宗少辰连忙扭过头避开他的视线。
“君临,去把衣服穿上,等下还有弟子要来,你这样若是被人看到了,你不好解释。”
应君临双手上移,捧着他的脑袋让他扭过头来看他。
“解释什么?我们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我们的关系不用解释,反正外面也有你我的传闻,多一些少一些无所谓,难道师兄怕我玷污了你的名声吗?”
宗少辰怕他误会,连忙解释道:“没有!我只是怕若是你我的事情传出去,青墨他会找你的麻烦,他——他总是爱吃醋的,之前你我没有发生什么,我只会与你说两句话他都那样看我,我只怕传出去之后他会闹你,惹得你心烦。”
应君临当然看出了他是在告状。
“没事,他知道了。”
宗少辰怔愣一瞬,有些惊讶的问道:“他知道了,他什么时候知道的?”
应君临笑了笑,说道:“是我告诉他的,让他一直对你有敌意也不是什么好事,不如就告诉他算了,这天底下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我不是会守着一个人过日子的人,早早告诉他也不错若是受不了就不要做夫妻了。”
宗少辰一时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他不喜欢厍青墨,同样,厍青墨也不喜欢他,他们本可以相安无事自己过自己的日子,可偏偏他们却爱上了同一个人,若是普通人还好,就算其中一个会失去对方但也是输的心服可口服,可是他们却都爱上了应君临,这个不安于世,放荡不羁的男人。
也好,反正也看彼此不顺眼很久了,这样斗起来还更方便一些,因为都很了解对方的缺点。
应君临从他身上起来,走到床边坐下。
“师兄快点过来,你要帮我穿衣服。”
应君临昨夜过来时没有戴那些花里胡哨的收拾,只在腰间系了一块玉佩。
宗少辰知道他喜欢在身上戴那些东西,今早特地去自己的私库里拿了好多装饰过来,应君临像是个精致的小摆件一样,走起路来叮当响,比山下的皇室公主都要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