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泽祀却总觉得不对味。
“什么时候学会的?”他问。
“大概三四年前。”
“之前怎么没见你弄过?”
“淮安以为您不会喜欢这个。”
泽祀看着天上散开的碎冰,若有所思道:“为什么会觉得我不喜欢呢?”
苏淮安只当是在问他,回答道:“一直以为主人沉稳,喜静,应当很讨厌这些东西。”
泽祀看着他:“下次问一问。”
“是。”
“我也并非那么古板的人。你喜欢的东西,其实我也喜欢。”
“是。”
两人站在后院,直到随后一缕残阳落下。
“温醇他在梼杌那受过刑,身体不好。这边又很冷,他经常生病,所以我才会去看他。”
“淮安明白。”
淮安在这种事情上向来大度,或者说,他根本就毫不在意。
他不在意自己和谁在一起,也不在意自己的感情。他在意的只是复仇,只有复仇。
他弯下腰吻在苏淮安的唇上,淮安愣了一下,就乖巧地回应他的吻。
没有刚才的粗暴,更多的是心神不定和不安。
他一把搂住了苏淮安,深吻了下去。
一吻后,他问道:“最近还在做噩梦吗?”
“偶尔。”
“梦到什么了?”
“我阿爹。”
他最近总仿佛做一个梦,阿爹被秦玖杀死的时候。
阿爹的头滚到他的脚边,圆睁的眼睛盯着他,似乎是在质问他,为什么过了这么久,还没有替他们报仇。
这个梦就像是在提醒他,他得尽快复仇,他的时间也不多了。
泽祀伸手将人搂在怀里,没再继续问下去,只道:“我今晚要出去办些事,大概七八日才会回来。今晚就离开。”
“是。”
“这段时间就待在院子里,不要出去。”
苏淮安闻言扬起了头,问道:“主人要将我禁足吗?”
泽祀揉了揉他的头发:“不是禁足。千羽现在在照顾温醇,抽不开身。你暂且先待在院子里,若是受了什么委屈,等我回来了告诉我。”
“宅子里可是有什么危险?”
“暂时没有,以防万一而已。”
“淮安明白了。”
“我会去一趟你师傅那里,有什么话要带给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