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这么想,毕竟你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真的会发起弹劾后直接在委员会里废掉提案。”塞涅尔宽慰道,“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党内对未来的战争局势依旧有信心,而且两党斗争那么激烈,他们不想看到少数党的提案通过。总统那边不愿放掉授权,也是因为这个授权实在太好用了,任何人如果有机会手握那么一项权力,都不会轻易放手的。”迈克这才轻轻叹了一口气:“我们想的是如何修正制度中的缺陷、平衡权力分配、让政治决策更加理性谨慎;他们想的是如何将权力灵活应用到极致,以此来实现他们的战略构想。倒不是说他们的想法一定有什么问题,但很多人站在那个位置上俯视众生的时候,意识不到自身同样作为一个人的弱小。”塞涅尔静静吸了一口冰咖啡,看着不远处正盛放的郁金香,忽然自嘲般说道:“这个事情也给了我教训,下次我再也不会把提案给自由进步党那边了。”迈克朗声大笑,塞涅尔也笑了起来,两人坐在长椅上,就像两年多前他们
塞涅尔走到地下停车场,找到了穿着作战服和作战靴、倚靠在车门旁的凌深。见到自己的妻子,凌深走过去把人直接揽进怀里。在来议会大厦之前,他已经看到提案结果了,他打量了一下塞涅尔的表情,发现并没有看上去很失望难过,心里松了口气。“看上去好像情绪还行。”他抬手揉了下塞涅尔的头发。“你难道以为我会哭着出来吗?”塞涅尔笑了笑,仰头去吻他的下巴。凌深也浅浅笑了起来:“那不至于,你这么厉害,怎么会哭。”“是啊,我这么厉害,能把我弄哭的只有你……”塞涅尔摸了一下丈夫的后颈,声音的尾调带着钩子。凌深忍不住抬高了嘴角,眼神中流动的情绪也变了意味。在妻子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后,他低声说:“我们回家。”回到家中后,塞涅尔打了几个电话,而凌深依旧去厨房做晚饭。最近一段时间的早餐会由管家替他们准备好,晚餐都是他亲自下厨,所以老管家每天下午就很高兴地早早下班了。用过晚餐后,他们照例会一起出去散个步,然后回家洗澡。这天晚上,凌深洗完澡后出来,发现塞涅尔穿着黑色的真丝睡袍,两条长腿上裹着黑色的吊带袜,正趴在床上打电话,听着似乎是在和马库斯交流那个预防退伍士兵自杀的提案。看到自己的丈夫洗完澡走出来,只穿着内裤,腹部六块肌肉线条凌厉分明,塞涅尔盯着他的alpha,边打着电话边伸手撩起了睡袍的下摆,露出半边被吊带袜的带子勒出痕迹的光裸臀部。他们已经两个多月没有过正经性生活了。先是他出访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之后因为引产的原因有一个月不能有性生活。检查过身体确认恢复良好之后,他又要忙投票的事情,凌深考虑到妻子的身体状况和疲劳程度,不舍得再折腾他,所以在医生许可后也没有立即恢复性生活。前段时间的那些事情令他们之间的感情愈发浓烈深厚,两人你侬我侬,一有空就吻在一起停不下来。就算凌深能忍,他自己也忍不住了。凌深只是看着美艳的妻子做这么一个动作,都感觉自己的下身立马发硬。他坐到床边,伸手抚上了塞涅尔的臀部,掌心久违地触及那白软的臀肉,心里和小腹都燃起了一阵烧灼感。塞涅尔感觉到丈夫在抚摸自己,嘴角勾起了诱惑的笑意,故意塌下腰身,撅起屁股轻微晃动起来,蹭着alpha的手心。在被丈夫狠狠揉捏了两下自己的臀肉后,他才笑着直起身,跪坐在床上,引着凌深来解开自己的睡袍。黑色的丝质睡袍顺着肩膀滑落,挂在美人的臂弯上,凌深看到妻子的睡袍里是一身连情趣内衣都算不上的束缚皮质绑带,胸部的软肉都被勒出了微微隆起的形状,粉色的乳头已经发硬凸起了。喉结动了一下,他用自己粗糙的拇指指腹摁了上去,用力揉搓起来。塞涅尔匆匆结束和马库斯的通话,双臂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往他身上贴过来,凑着他的嘴唇低声撩拨:“凌中校,怎么眼睛都移不开了?”双手毫不客气地从肩胛骨凸起的背部摸到凹陷的腰,又一路往下摸到丰满的肉臀,他轻轻吻了一下塞涅尔的嘴唇,一本正经地回答:“你太好看了。”“那你还不快点……”塞涅尔甜蜜地笑着,手往丈夫的下体探去,“都这么硬了……”下一秒他就被凌深按倒在床上,一双柔软而温暖的嘴唇覆了上来,随后湿润的舌头撬开他的双唇,探入他的口中。两人在床上相拥而吻,凌深的手有些急切的抚摸着他的身体,手上一个个坚硬的枪茧勾起了他皮肤下涌动的欲流,让他难耐地用自己的下体去蹭对方。把妻子吻到嘴中溢出一点点婉转的轻吟,凌深才缓缓抬起身,认真地望着躺在他身下的塞涅尔。妻子的嘴唇和眼睛都含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