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村民们吉言,希望这食铺能挣点小钱。
对了,七月初还有件事。
孙二一直记着七月七的乞巧节。
以差配料的由头,孙二徒步去了淮安,找了好几家铺子,买回来一朵他认为最美的绒花。
人家还挺浪漫。
特地做了一道凉食,单独送给芳草,托盘旁边就是那朵绒花。
不好意思。
芳草没戴。
孙二不敢问芳草,酝酿半天,才磕磕巴巴问了她:“大姨姐,那,那,绒花,芳草可是不喜欢绒花?”
她瞥了他一眼:“谁头上戴朵绿花?”
制桃干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桃干也先放在院子里,请洪村长有空去看一眼。
他们四人去了淮安。
铺子带了个小院,挤是挤了些,好歹能阁出两间屋子。
学府路的铺子准备开始装修。
“什么是装修?”
贪图便宜
等看过她租下的那间铺子,几人自然明白什么是“装修”。
以铺子现有的一个状态,别说开食铺,什么都整不了。
“仓,仓,仓库,可以用来放东西。”
她打了个响指:“没错,这里以前就是用来堆放杂物的。”
孙二给自己唾沫呛得厉害:“咳,咳咳,咳咳咳……”
孙小猴跳进铺子里,晃悠一圈,撅着嘴出来:“也太小了吧!”
芳草不说,脸上也挂不住担忧。
隔壁两间铺子,小厮来回出来几趟,眼神总往他们这边瞄,嘴角紧绷着,似在努力憋笑。
她的目光刚转过去,俩小厮立马回了铺子。
“嘿!这仓房给你们盘下了?”
转身一看,俩中年男子,一胖一瘦,跟她说话的正是挺着个孕肚的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