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那个窗户。
孙大从草丛里冒出个头来:“我在这儿。”
把麻袋扔下去。
孙大一手抓起两个麻袋,嘘声说道:“真沉……这得杀头吧?”
“咱们是劫富济贫。”
另外两人推了个木板车过来,车上是两个恭桶,一揭开盖子,熏得趴窗台上的她摔了下去。
麻袋进了恭桶。
孙大三人推着板车往来时的方向去。
她爬起来朝另外一个方向去。
可刚起来,听见一个有点熟的声音。
“站住!”
“你们几个怎么回事?”
“我……我记得你们,你们不是富贵楼送菜的……”
与此同时。
李砚和越风刚刚进入贾县令的书房,门外响起脚步声。
李砚看向门内被打晕的男子。
越风示意他躲起来,紧着去拖地上昏迷的男子。
一把人拖到屏风后,书房的门被退开。
“什么天大的事儿,非,非得现在说?吉时,吉时到了!”
说话的人正是喝得醉醺醺的贾县令。
管事关上门,低声在他耳旁说道:“不好了,主子,十七姨娘……她,她自尽了。”
贾县令
顿时,贾县令的酒意去了大半:“晦气!”
“那,那可不是……真晦气,主子,十七姨娘自尽是自尽了,人……这会儿,还没咽气,似还有得救,要不……”
贾县令一挥手:“扔出去!”
“一屋子,一屋子的血,现在让下人进去,怕,怕是……”
“那就夜里再扔!真是晦气!管事啊管事,就这事儿,你耽误我的吉时,我把你也扔乱葬岗去!你连草席都要得不到一张!”
“主子,这不赖小人啊,是十七姨娘她……”
“好了,别提她。荣大师说了,我那宝贝儿子,今后能中状元,光宗耀祖!快走,回前面去……”
两人离开书房。
屏风后。
越风看着迟迟不出去的李砚:“公子,我们……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