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他本人的邀请,外面的,连一个无人飞行器都无法在上空窥探到分毫。
她眉眼微垂,赤着脚,还是推开房门,走了出来。
她站在走廊的尽头处,看到了高大的身影。
两人四目相对,温川微怔。
饶是二人已经见过很多次,但他还是忍不住为女孩儿纯白的气质所震撼。
干干净净一身白,像是漂亮精致的瓷娃娃。
电梯门开了。
苏绵绵没说话,温川朝她笑着,微欠身,离开。
她站在松软的毛毯上,想起自己手腕上还捆绑着金锁链。
两人虽然加了微聊的好友,但并未聊过天。
走廊的玻璃窗关的很紧。
她回眸,倚在玻璃窗旁边看外面的雪景。
大雪肆虐,风将光秃秃的树干摧残。
原来外面已经这么冷了。
风雪中,她看到了谢与淮带着大批的领导级别的人物站在花园的凉亭下。
他被人群簇拥着,滔滔不绝地说着。
三人姗姗来迟,被挤兑在最后方。
她手肘撑在窗台上,远远地看着。
谢与淮似是已经成为了高级领导人物里的核心领导者。
在商界,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在政界,他傍上总统手眼通天,在群众,他修善修德为民发声。
SK集团在他的带领下,蒸蒸日上。
除开她的因素,他已经彻彻底底成为了一个人心所向的财阀。
那她呢?
她算什么?
苏绵绵自嘲。
她算是谢与淮夺权成功的玩物,只准在他的光环下苟延残喘。
雪下个不停,她抬手将窗户开了一条小缝。
风雪直灌而入,冷空气直往骨头里钻。
雪花飘进来的瞬间融化成水,滴落在窗台上。
冰晶凝结,她清醒了许多。
人群中,男人抬头,对上了她。
发丝飘扬,男人目光灼灼,她手指微微蜷缩。
他朝着她,用力地说着什么。
风雪迷住了视线,苏绵绵看不清他的口型,也听不到他的声音。
男人很着急,冲着她手背朝外的挥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