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掉转头,狠狠地踹了保镖一脚:“现在,谁是谢家的掌门人?我让你把他捞上来,扒了,你听到了吗?你不去扒他,我就让人来扒你。”
保镖颔首,慌忙点头:“是是是。”
谢与淮从浑水中捞出,身上没有一块好肉。
数不尽的白色蛆虫在他的身上蠕动,腐烂的味道一瞬弥漫。
两个保镖架着谢与淮,抬他去了专用“扒人”的台子。
谢与淮嘴角流淌出鲜血。
四肢被束缚在手术台四角,冰冷的刀刃在他的身上游走。
即使濒临死亡,他依旧笑的疯癫:“谢远,来啊,杀了我。”
刀刃破开血肉,鲜血淌出,谢远别开眼,不去看那张和秦雅六分相似的脸。
“砰!”
地下室的大门被踹开。
谢嗣站在最前面,带着大批人出现在谢远眼前。
谢远吓傻了:“爸,您,您没病啊。”
“砰!”
第一颗子弹打进了医生握着刀的手。
“砰!”
第二颗子弹打进了谢远的右腿。
谢远闷哼了一声,恐惧和疼痛蔓延至全身。
他朝后躲,希冀着老爷子能看在血缘关系的份上轻拿轻放。
“谢远,你真是个畜生!你对你亲儿子这样!”
谢嗣拄着拐杖,恨铁不成钢。
“爸,谢与淮杀了您的亲孙子,您为什么就不管呢?一个私生子,凭什么继承咱们谢家产业?”
“私生子?私生子不还是你在外面搞出来的种。谢远,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谢嗣说到一半,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他双目浑浊,长叹了口气。
父子残杀,是他最不愿看到的,但还是发生了。
谢嗣使了个眼神,后面的医疗团队慌忙上前给谢与淮止血。
他走上前,布满老茧的手轻抚着谢与淮的脸。
“与淮,这一次辛苦你了。你不要和你这个不成器的爹计较。他脑子笨,没有经商头脑,满脑子都是情情爱爱。多亏了你母亲是个聪明人,才让你不似你爹那样愚笨。”
老人满眼疼惜。
谢与淮眼眶泛红,眼泪欲掉不掉:“我不怪爸爸,我都明白的。”
说完,少年晕了过去。
“谢远!你看看你儿子!你把这么一个好好的儿子给折磨成什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