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的所有物他的宝贝他的至爱,他必须一个人占有的谢南观,怎么能被别人拥在怀里!
毫无理智的他把谢南观抵在墙上,将那双白皙的手腕禁锢在头顶,痴狂嫉妒又怨恨地啃噬着那张柔软到不行的唇瓣。
好甜好香
像在沙漠里走了十天十夜终于看到甘泉的求生者,只要抓住了一点零星的希望,就彻底不顾一切,毫不客气蹂|躏对方,哪怕身下的人发出破碎的声音,哪怕双腿已经软到站不住,他也不愿意放手。
他用牙齿咬出谢南观的下唇,细密地咬着蹭着,等对方闷声哼着痛苦又愉|悦的声音,他又狠狠一咬,直到把唇瓣咬破出血,又迅速用舌尖卷起舔舐掉。
谢南观的身体软得像一滩水,却不断地拒绝他,用双手推搡他的肩膀,企图以此拉开两个人的距离。
他被青年抗拒的反应折磨得再次红了眼睛。
“为什么”他抱紧谢南观,下巴摩挲青年的肩膀,牙尖抵住青年修长白皙的脖颈。
他能感受到谢南观的身体霎时僵住。
这个反应更加刺激他内心的痛苦,像是被看不见的绳索仅仅勒住他的脖颈,让他痛苦到发疯。
当看到别的男人抱住谢南观的时候,他嫉妒到发疯,恨不得把那个人杀了,恨不得千刀万剐。
可是不行。
一旦控制不住自己,他的南观会更讨厌他。
时薄琛陷入深深的自我厌恶和求而不得的无助感中。
“为什么要让别人碰你为什么却连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时薄琛痛苦呢喃。
“南观,你就这么讨厌我,这么恨我?”
听到对方苦苦的哀求,谢南观挣扎的手一顿。
他没办法做到即使听到这样的声音,还能无动于衷。他承认,他动摇了。
大概是酒精的作用太强大,一股一股的酸涩从四面八方往他的心脏涌去,紧接着扩散到全身。
让谢南观感到羞耻和不甘的是,他竟然被时薄琛弄得腿软了,站不住。
禁欲了三年的身体架不住这样强烈的挑逗,哪怕是酒精的麻痹席卷了他的整个大脑,内心深处是抵抗的,他都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给出了真实的反应。
理智与本能来回撕扯,谢南观感受到那双环在他腰间的手越收越紧。
十三年的感情似乎势必要融化在这一场被逼无奈的躁动之中,化作两个人呼出的灼热的气体,连带着记忆散在半空中。
“南观,这三年,你有和别人做过吗?”时薄琛靠近他的耳边。
在那一瞬间,他以为时薄琛是在质问自己。
刚才的情欲瞬间消失了大半,他的心里窝了一把莫名的火。
“有。”
这个字像是一把利刃,插进了时薄琛的心脏,又狠狠搅动,血肉模糊也不过于此。
时薄琛再也控制不住,报复似地用尖牙噬咬那段修长的脖颈,直到磨出殷红的血丝,也不肯松口。
…
哪怕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谢南观还是像粉色的水蜜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