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到了桌角,与他人无关……”墨卿欢说着,转头看向那些不少围观的学子,皆面面相觑,然后手攥得死死的。好不容易发个善心,想主持公道,谁曾想受害者竟然不领情,偏帮何水这个霸凌者。率先为墨卿欢出头的学子,一脸的怀疑人生,失魂落魄的被带走关禁闭了。剩余的学子,没有一个看墨卿欢顺眼的。忽然,一名学子率先阴阳怪气的出声,“哎呀,以后大家交朋友,可不能只看学识,切忌,人品才是最重要的。”立刻有不甘心的学子,飞快的接过话茬:“对呀,本觉得槐轻羽撒谎成性,沽名钓誉,我都不愿与他为伍。现在,与某人一对比,槐轻羽简直好得不得了!”听到这些人的话,墨卿欢的神色黯白了几分。这些人对他的排斥和鄙夷,如利刃一般,刺入了他的心脏。重活一世,他是想与这些人和睦相处的。但……罢了。这些所谓的同窗,从本质来说,也不过是些陌生人。前世他备受欺凌,这些人可是始终冷漠的没有出手帮助,他对这些人的好感本就不多。墨卿欢强压下心底的不舒服。他极力忽略掉这些人对自己的厌恶,转身看向何水,眼底的光亮了一些。
“何学子。”墨卿欢顶着一张青红交错,满是伤痕的脸,声音平稳中带着紧张,“今日之事,我不会怪你……”“啪!”他话音未落,脸上便被何水狠狠的扇了一巴掌。何水一张秀丽乖巧的脸,自梁夫子和陈舍监一走,就重新布满了高高在上的轻蔑和得意。根据墨卿欢刚才的反应,他已经确定了墨卿欢是个逆来顺受、软弱可欺的软包子了。“什么不会怪我?这件事本来就是你的错!”何水揉了揉打得鲜红肿胀的手心,眼神如刀子一般刮着墨卿欢,眼神里写满了厌恶和鄙夷。何水身后的纨绔们,同样用轻蔑和玩弄的眼神,不停扫视何水。一人走过来拉着何水的衣袖,语气嘲弄的说道:“何哥,别跟这种只会读书的废物说话!”其余纨绔也道:“这种穷鬼,与咱们在同一间教室呼吸,已经是他莫大的恩赐了。”何水闻言,点了点头,颇为赞同的道:“你们说的对,我不应该自降身份,打理这种乞丐。”说完,何水便带着几个跟班,大摇大摆出教室了。何水极其跟班的这种态度,不禁让墨卿欢的心脏酸涩难受起来。如今的水水,真是太难相处了。墨卿欢忽视掉其他学子扫过来的,不屑和玩味的眼神,摸了摸疼痛的脸颊。他的眼神,不期然的落在了槐轻羽身上。见槐轻羽一直看自己,墨卿欢厌恶的抿着嘴唇,不吭不响的转身。他不顾满身伤痕,疼得浑身颤抖的身子,以及染血的衣衫,飞快的坐回了自己的座位,拿出了课本。他挺直脊背,一脸的孤傲自闭,眼神一直停留在课本上。见他露出一副被所有人孤立的姿态,周围的学子瞬间不爽了。墨卿欢这一脸受欺负过后,心如死灰的表情是什么意思?明明是他背叛了他们,孤立了他们好吗!真是脑子有病!一名学子不甘心的咬了咬牙,快步走上前去,伸出手指敲击了两下桌面。墨卿欢当即抬起头,语气满是不耐烦:“我都说了让你不要再缠着……”蓦得,他的话顿住了。他的手指死死的抓着课本,将纸页抓着满是褶皱。他越过这学子的肩,直直的望着槐轻羽,薄唇抿得死死的。“谁缠着你了?想过来跟你说句话就算纠缠?你该不会是得了癔症吧?”那名敲击他桌面的学子,满脸的莫名其妙。墨卿欢倏尔垂下眸子,语气低沉,“……我认错了人。”那学子冷笑道:“认错人?你该不会觉得咱们书院里,会有什么对你死缠烂打吧?”见墨卿欢闭唇不语,再次低下头,一副将周围人和事都屏蔽掉的模样,那学子心底的不屑都要溢出来了。他毫不客气的掀了掀唇,“虽然何水和那些纨绔千错万错,但有一点没说错。墨学子,你就是个只会死读书的废物。”墨卿欢闻言,瞬间抬起脸,望着那学子的眼神冰冷无比。你学子继续输出,“槐轻羽撒谎说自己入围了芙蓉阁初选,顶多算是虚荣心强了些,心地还算是好的;某些人,例如墨学子你,就算真的入围了芙蓉阁初选,怕是也比不上槐轻羽一根脚趾头。”槐轻羽:“……”不知不觉,他的名声竟然好转了呢。真是全靠同行衬托!槐轻羽偷偷弯了弯唇角。然而,他的这一抹笑,却被墨卿欢捕捉到了。墨卿欢合上书本,走到槐轻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