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坻崿也会在中原女子身上发泄,甚至也会圈养中原女子在羊圈,可对比妻子在心中的地位,那些皮肤白皙的中原女子,远远比不上一根汗毛。
“那个中原将军,杀了吗?”
妇人眼中有些担忧,虽说一直都在运送好东西回来,虽说抓到的女子,已经装满羊圈,可对比眼下的情景,妇人更担心的,还是当初那个差点杀了单于的中原人。…。。
妇人虽然没去过中原,可她却十分清楚,那个中原将军到底多厉害,而且,几十年来,她第一次见到坻崿一脸阴郁,神情担忧的坐在烛灯下,一坐便是好几晚。
比起眼前这些侵夺回草原的货物,妇人更担心他们匈奴人南下后,会出现意外。
“还没有!”
坻崿看着妻子担忧的眼神,笑起来。
“放心吧,这一次,就算不能杀了那个中原人,那个中原人也拿我们匈奴无可奈何,如今头曼单于抓住不少秦国将军,蛊颌与坞靥迩那些人,都让我南下时,把那把剑带去,让那些秦国将军,都死在那把剑侠,甚至是那个中原人!”
坻崿劝慰道,说话间便嘱咐妻子,把蛊颌看向的那两个女人,早些藏起来,若是让蛊颌的妻子知道,到时候难免有麻烦。
“蛊颌有那么漂亮的妻子,平日里那么喜爱妻子,非要给自己添麻烦!”
妇人摇摇头,看着丈夫又要忙,只能接过婴儿,叮嘱丈夫南下的时候,务必要小心。
坻崿脸上露出笑容,随后便带着亲信,朝着头曼单于的营帐走去。
片刻后,营帐内。
坻崿来到木架旁,看着上面这把秦国样式的佩剑,抬手间,心中都忍不住感觉到压抑,如这把剑一直在这里,这把剑的主人,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压着匈奴人的内心,让匈奴人难以喘息。
“白衍!”
扒开剑,看着锋利的剑刃逐渐出鞘,望着剑身上两个秦国文字,这是坻崿为数不多,认识的秦字。
“这次,便用你们秦国人的剑,杀你们秦国的人!”
坻崿说话间,眼中满是阴郁,脸色有些阴沉,若是可以,坻崿真想在雁门,能亲手杀死这把剑的主人。
匈奴领地内。
在凄惨的嚎叫中,在一片欢闹声中,坻崿的妻子正赶着两个中原女子走路时,突然注意到,在西方的天空,一群群鸟儿,成群结队的往东边飞,当划过部落的天空时,坻崿的妻子忍不住微微皱眉。
常年游牧,坻崿的妻子对于鸟儿飞行十分了解,故而望着天空飞过的鸟儿,隐约感觉那些鸟儿不像东迁,更像是被老鹰惊吓逃跑。
“怎么回事?”
皱起眉头,然而思索间,四周杂乱的声音,却又打断思绪,想到蛊颌的妻子,坻崿的妻子只能先带这两个中原女子藏起来,等蛊颌回来再偷偷交给蛊颌。
匈奴部落的西边,五里处。()
负责望风巡视的几个匈奴人,正骑着马,议论着回去如何玩弄中原女子时,正在猜测新的女人可否送回来时,忽然间,远方山丘处,突然出现一片黑影,瞬间涌过山头,紧接着便如黑潮一般,蜂拥而下。
这一幕让几个匈奴人都看楞了,等回过神时,全都瞳孔一睁,一抹害怕与恐惧,瞬间充斥着眼底,烈日晒黄的脸颊,瞬间显出一抹惨白。
“不好!!”
这些匈奴人不知道对方是谁,但随着后面人影蜂拥般的出现,几人都知道,对方是有备而来。
这一刻,几人对视一眼,想到身后五里处的部落,想到在部落内的族人、妻儿。
恐慌蔓延在几人匈奴人的内心之中,顾不得那么多,几个匈奴人连忙分头逃跑。
“跑!跑回去!”
呼喊声中,几个匈奴人使出全身力气踢胯下的马儿,想着无论如何都要尽快跑回去告知族人,让族人能跑就跑,能活几人就活下来几人。
另外两人,则是朝着南边逃跑,要想办法南下,告知在中原的头曼单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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