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词道:“世间还有这样至情至性的家族,前辈不如引荐一二,以我御剑山庄的财力,帮扶一个落魄家族简直易如反掌。”
雁归楼心道:“他们家人员那么多,别说你一个御剑山庄,十个御剑山庄也不行。”
嘴里却说:“根深蒂固的家族信念,早已积重难返,若不自己寻求出路,落没只是时间问题,别人爱莫能助的。”
这时梅笑楼讪笑道:“那后来呢?是不是又娶了高门贵女为妻,逆风翻盘了,民间的话本故事这样的桥段不少呢?”
雁归楼道:“故事源于生活,确实是娶了高门贵女,只可惜那女子是个福薄的,也或许是这家主克妻的厉害,成婚不到一年妻子就去了。”
这时沈秋词接话道:“前辈所言之人,若正如秋词心中猜想,那的确是秋词托大了,爱莫能助。”
梅笑楼听的云里雾里道:“贤兄、你二人所言何人,为何帮衬不得。”
沈秋词道:“大西北、镇北王爷,执掌数十万云家军,云擎天元帅。”
见雁归楼未语,显然已猜中,又道:“前辈能与擎天元帅有交集,真乃人生一大幸事,他现在手中长枪还是我家祖父亲手锻造。”
“当年元帅上京迎娶乐安公主,惊动京城,秋词曾在人群中有幸见了一面,真乃天人。”
“不光秋词有这等想法,京中百姓皆有此感。”
“只可惜未与乐安公主长久,又添新伤,听说当年乐安公主生下的世子爷因是早产,身体孱弱,静养在寺中,也是命在旦夕,五年后才派人接回了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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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归楼喃喃道:“帝王的筹谋,没什么可惜的!”
沈秋词道:“是啊!早年间也听说云帅是被逼婚的,唉!若公主仍活着也不失为一段佳话。来,为擎天元帅,干杯。”
雁归楼并未起身,与之隔空虚敬。烈酒入喉,火辣辣的直冲胃里,也带来了一阵阵地轻咳。
这时梅笑楼一边帮她拍背一边道:“沈兄、知你礼数周全,可你这张口前辈,闭口前辈,叫生分了不是,不如就与我一样叫小楼如何,小楼年纪虽大了几许,可这身量毕竟摆在这里,整日前辈前辈的,人都被你叫老了去。”
沈秋词其实整日里面对一个孩童,张口闭口的叫前辈,也觉得羞于启齿,只是世家的礼数不允许他逾越了规矩,这时由梅笑楼提出来,竟也有几分期待,只是不知雁前辈是个什么态度。
这时见雁归楼朝梅笑楼翻了一个超大的白眼。
而梅笑楼则欣喜道:“太好了,小楼答应了,以后就这么叫了。”
沈秋词则没看出半点答应的意思,难道他们二人还有什么特殊的交流方式不成,好在事就这样成了,也拱手一礼道:“小楼”
雁归楼虽不反对这样的称呼,却也无心像梅笑楼那样称他一声贤兄,只得作揖道:“秋词”
她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什么事只要是遇上了梅笑楼,就变得不得不妥协,好在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无伤大雅。
只得贬损道:“梅笑楼,两个人同时逾矩,就不会显出你不懂礼数了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