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尔会羞愧吗?
不会,他顺着杆子往上爬。
“缘一,”甚尔喊住了弟弟:“我想吃你上次烤的肉。”
等缘一走了,甚尔立刻爬起来,精神抖擞地从门缝里偷看,确保弟弟不会回来了,一下子就原地复活。
“禅院直毘人,”甚尔在房间里面思索,一个个细数:“除了禅院直毘人,还有禅院高治。”
“这两个是比较难搞的,”甚尔没什么把握,但是没把握也得去找:“剩下来的都是一群兔崽子,每天没事找事都来转一趟。”
“最近倒是不来了,但不影响我找他们打一架,对吧?”
原本只想找禅院直毘人和禅院高治,但是睡着睡着甚尔又觉得与其要找,不如把这群人全都找一遍。
在禅院家受了那么多欺负,他也不是泥人不是。
唯一需要在乎的是缘一。
甚尔不想让缘一知道。
这样子无论输赢在出结果的之前,他都不会担心。
我是一个很怕麻烦的人。再说了,呼吸法也练了很久了,也该找人试试水了。
抱着这种心态,甚尔离开了房间,同时,他摸走了缘一给自己的那把咒具。
然后想了想,觉得咒具上面有咒力,万一被发现会不会不太好?
于是在路上,他也想办法摸来了一根木棍。
甚尔没有考虑过后果。
反正再怎么样也不能比现在更差劲了。
此刻,缘一正在出门抓兔子的路上。
第一个受害者是一个不知名禅院,甚尔想不起来对方名字了,说实话他其实不怎么擅长记别人名字,如果不是等着机会打一顿,甚尔估计早就忘记了。
对方大摇大摆地在禅院家行走。
甚尔静悄悄地出现在了对方的身后,然后暗中举起了棍子。
天与咒缚有一个好处,就是不会被人发现自己站在他的身后。
靠着这一点,甚尔成功偷袭。
没有人会想到甚尔会主动出击,还会在这种时候出来袭击他们。
要知道就算是咒灵室那件事,也是因为其他人先对甚尔下手,想把他带过去,才会导致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
第二个受害者禅院是在回去的路上,甚尔同样用偷袭。
偷袭之后也不做别的,就把人打一顿。
就这样,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
都还算顺利。
包括禅院高治。
对方是一级咒术师,但是没有天与咒缚带来的身体,受过的伤害没有办法在短时间内好全,甚尔看到他的时候,他正在对着家族里面的一个姑娘咒骂。
甚尔不认识那个姑娘,但是在一个家族里面,肯定也有过几面之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