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忘川没有回答,只单单是抱着她,语气温柔:“留在我身边吧,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
“好啊,那你放我自由走动。”
“可以。”
凤倾城敛下眸子抚琴,开始计划后续。风忘川则是为她撩起耳边垂落的发,静心听着曲,思绪却不由得飘远。
我好想你……
下午的时候季凉去了药阁研制新东西,里面的药材大都齐全,不过少了几味比较稀缺的。
“将它交给主事。”季凉写了张条子给门外的护卫,那人领命便离开,不一会风忘川就过来求见。
“教主,这心头血和骨中髓是指何人的?”风忘川低头行礼,按规矩不敢直视教主的真容,以免冒犯。
季凉在丹炉前加着药材,开口道:“至阳之人。”
“是。”风忘川退下,着手去办此事。
那至阳之人,他正好有个仇家是了。
临行前,风忘川去了凤倾城的院里,笑道:“你可以走了,这是解药和你的东西。”
凤倾城看了他一眼,不显神色,语气里是常有的冷:“风教主又想出了什么把戏?”
“我要去杀君临,可能回不来了,你……好生活着吧。”风忘川说完便走了,语气里似乎有丝苦涩,凤倾城未曾有过心软,将东西一收便走。
那君临的武功比风忘川要高,三年前俩人间还有过节,她也曾偶然救过君临一命,不知……对方可否还记得她。
想起当初解合欢毒的事,凤倾城微红了耳垂。
不久,魔教攻打浮云宗的事情便传得沸沸扬扬,这浮云宗新任掌门和魔教教主是宿敌,也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会谁胜谁败。
“风忘川,过去这么久了,你还要耿耿于怀?”君临提剑杀来,一袭白衣衬得其宛如谪仙。
“怎能不耿耿于怀?是你推我入那幻境,受尽七七四十九日的折磨,每一日我都要亲眼看着她死去却无能为力,你知道这种感觉有多痛苦吗!”风忘川挡住杀招,墨发微扬,眼角泛起红,像极了从地府爬出的厉鬼。
“我是在帮你除心魔,你所看见的根本就不是真的季凉,那些都是假的!”君临与他还是好友时,知道他有个妹妹走丢了,一直未能找到,这也便成了他的心魔,修行之人,心魔乃大忌,一朝不慎就会走火入魔爆体而亡。
风忘川听不进他的解释,一招比一招狠厉,道:“心魔又如何,谁让你多管闲事!”
“你简直不可理喻!”君临也不再留情面,当年对方出来后与他大打了一场被逐出师门,不想这么久了竟变得越发阴狠。
凤倾城赶来时,浮云宗已经大乱,场中一黑一白的两人打得难舍难分,她靠近着,准备给风忘川下毒,路上遇到魔教人拦截,她轻而易举就杀了。
“噗——”风忘川无端吐血,跪倒在地,君临住了手看向一旁的红衣女子,质问:“你对他下了何毒!”
“你管是何毒,现在是杀他的好时机!”凤倾城捡起剑要杀风忘川,却被君临阻止,她不满道:“你这是为何!”
“杀也要杀得堂堂正正。”君临封住风忘川的穴,将护心丹喂进去,道:“你走吧。”
“呵……”对方撑剑站起来,看着般配的俩人,突然笑得癫狂,眼角不自知地落下泪。
“你喜欢他对吧?”风忘川问出这一句话,心里苦痛万分。凤倾城没有直视他的眼睛,保持着沉默。
“那我祝你幸福……”
他摇摇晃晃地走了,带魔教众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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