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带钥匙?”
奚水:““
周泽期挡在门口,“回家去啊。”
“想来我家?”
奚水轻轻点了点头。
“不是,奚水,”周泽期倾身,“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好哄啊?”
奚水揪着挎包的带子,“是是的。”
?
周泽期笑了声,扬手一把就把奚水捞进了自己屋里。
奚
水脚下被绊了一下,还没站稳,又被丢在了沙发上,他惊惶地坐起来,周泽期就已经扑了过来,死死压住他。
奚水很主动,立马把眼睛闭上了。
周泽期没忍住,埋在他颈窝里笑出声。
屋内的冷气整日开着。
落地窗旁的柜子上的那束栀子花的花瓣已经在发黄枯萎,但屋内还存在淡淡的栀子香气。
周泽期发狠地将奚水拥入怀中,抱得奚水有点痛,快被揉碎了。
“那我舞伴找你吧。”奚水摸着周泽期的头发,发质比自己的要硬。
周泽期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奚水的侧脸,“我要是不会呢?”
“那你要不要学?”
“你教我?”
“你要不要学嘛”
见奚水要开始急了,周泽期点头,不过没过几秒,他皱了下眉,“可是你们京舞不是很排外吗?”
!
“哪有排外?”
“你们京体难道不排外?”
“去年你们京体的人论坛里说我们京舞的人都是排骨精”
“那你们京舞的人说我们四肢发达。”
“你们说我们爱整容。”
“你们说我们野蛮人。”
奚水伸手去掐周泽期的脸,“啊!”
周泽期拿下奚水的手,亲着他的指尖,“华尔兹我会,只是你没有在第一时间想到我。”
“以前的账我不和你算,一笔勾销,从现在开始,”周泽期眸光擭人,定定地看着奚水,缓缓勾起嘴角,“再发生类似的事情,我干死你。”
奚水呼吸微顿,他想了一下,才品出周泽期语气里的警告意味。
他眼睫颤了几下,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周泽期,他可能一直都知道自己一开始是目的不纯的。
所以他说之前的账,之前有什么账?
他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