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被他蹭的邪火直窜头顶,声音都有些变了音调答道:“喜欢,喜欢死了。”
说罢,挣脱自我禁锢的狼终于扑倒了猎物,随春色绽放的花枝扑嗦扑嗦抖落了一地晶莹的露珠。
明亮的月光透过薄纱映照出满屋春色,急促的喘息声逃入夜色,羞红脸的月亮一直到半夜才从躲藏的云朵后露出脸来。
抱着重新清洗干净已经睡着的宝贝,江辞把时倾久妥帖的安置在被窝里,亲了亲他温热的额头,欢喜的把人搂入怀里,一同陷入了美梦。
梦中隐隐绰绰的烛光照应着满屋的大红绸缎,凌乱的喜被和可心的人儿成了此时眼前最美的风景……
江辞缓缓睁开眼睛,床头燃烬的红烛映入眼帘。
江辞想了想,估计是趁着他昨日打电话的功夫,久久出去找来了遮眼的红纱和两只通红的喜烛。
低头看了看依旧睡的安稳的时倾久,江辞也不舍的把她吵醒,小心翼翼的下床然后给时倾久掖了掖被角,转身出屋去给他的大宝贝寻觅午餐。
刚下楼,就见大厅里林和如捧着一筐水果从餐区回来。
林和如忽然站定看了看他,嘴里吐出一句,“老流氓。”
江辞白他一眼,自己吃不着肉怪谁?
林和如憋屈,总觉得小祖宗还是个孩子,他舍不得,到现在他连小嘴都还没亲上,于是此时看江辞是哪儿哪儿都不顺眼。
走过的时候江辞还顺手从他那天一大筐里顺走好几个枇杷,拿回去给久久润嗓。
江辞从餐食区拿了粥和两个小菜,先垫一口,等晚上再带他宝贝出去吃好吃的。
回了屋,一开门,就见时倾久正坐在床上发呆,见他进来了还恍惚的问了一句,“你在啊?”
江辞走过去把餐盘放下,然后捏捏他鼻子笑他,“怎么,怕我提了裤子不认账?”
时倾久摇摇头,说道:“不是,做梦了,梦见了我们成亲,然后你不见了。”
江辞拿过枇杷,手一掐分成两半,把果核倒出去后塞到了时倾久嘴里,“又胡思乱想什么?成亲了我不得把你走哪儿揣哪儿,你离开我视线一秒钟我都觉得我是在异地恋。”
“……你,不要学那些奇奇怪怪的情话,腻得慌。”
难得被时倾久嫌弃一回,江辞觉得还挺新鲜,十分开心的伺候时倾久吃完了顺来的枇杷。
“身上有没有不舒服?我们先吃点儿清淡的,等晚上了我带你出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时倾久摇摇头然后接过江辞递过来的粥,拿着勺子慢慢舀着吃。
趁着现在江辞正上头,时倾久赶紧问:“你之前说你知道曲夷想要干什么了,我想知道,你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