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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仔小说网>摘冕—by阿卡菠糖 > 分卷阅读77(第1页)

分卷阅读77(第1页)

世间的一万种可能,也绝对不会是姜泽口中所谓的“恋爱关系”。就暂且定义为床伴吧,毕竟他和贺泊尧从未给过彼此名分。“恋爱”这个词在钟衍的心里很神圣,他不想任何人玷污了它。-出了昨天下午那档子事,钟衍再也不敢把少爷一个人放在屋子里了。新一批的果酒还没有酿出来,这两天不用出摊,吃过早饭,钟衍索性就说要带人去后山转转。17岁那年,他是从那个地方把贺泊尧捡回来的,后来共同生活的一年里,钟衍也经常带着他和小淇去山顶的石头上坐着看日落。一晃眼这么多年没回来,不只是alpha,连钟衍自己都好奇那里有没有变样。会不会有其他少年发现他们的“秘密基地”,从此也叫上他自己的小伙伴一起来看日落。钟衍带着贺泊尧抄了近道,后山以前就是片荒山,除了野果长出来的时候偶尔有人来采摘,其余时候基本无人问津。所以……这满山遍野的铃兰花究竟是哪来?貌似还不是常规的品种,才能在这个不属于铃兰开花的时节出落得这么隽丽。往前走时,钟衍无意识牵住了贺泊尧的手,漫步在茫茫花海之间。在贺泊尧如今的印象里,他也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钟衍没特别说明,他便当人只是带自己来赏花的。beta弯腰攀折下花枝,放在鼻间闻了闻,又拿在手里转了转,这时不知又想起什么,忽然开口说道:“我以前教过你怎么编花环的,可惜你都忘了。”alpha凑近了些,从他手里接过那一只铃兰,附在他耳边低声:“再教我一遍,这次肯定能记住。”钟衍不以为然,“嗤”了声,抬眸看向他,眼神里颇有几分打趣:“贺泊尧,你知道这是什么花么?”说着捞起贺泊尧的手,将他的手臂翻转过来:“和你腕上的这个纹身一样。”话一说完,钟衍的神情却滞住了。他以前只知道贺泊尧手腕上有铃兰花纹身,加上alpha平日里都习惯佩戴手表,故而一直没有仔细观察过这处。直至自己今天亲手抚摸过,拇指压在随着花枝纹样延展的那一道细长的伤口上,这才察觉出异样。“你的手腕……是怎么回事?”这次轮到钟衍来问了,alpha却没有说谎:“想不起来了。”默了默,很自然地对着他一笑:“我问问大哥。”虽然心头已经浮现了各种猜测,钟衍仍旧是不太愿意相信的,甚至觉得自己的想法荒谬。便只能淡淡“嗯”了一声先应下来,之后很快转移了话题,将此事略过了。钟衍本可以自己去问的,谁承想晚上回到家里,贺淮朝倒主动给他发了信息。beta彼时正在房客共用的小厨房里做饭,看到屏幕上的一行字,手掌像脱了力一样,锅铲瞬间掉落在地上。贺淮朝:【阿尧在14岁那年割腕自杀过,他从来没有告诉过你么?】

作者有话说:hby:很好,就是要老婆心疼(墨镜叼烟)“还能抱你吗?”钟衍的手几乎颤抖着关掉灶上的火,关上屋门走到了窗边,将电话给贺淮朝拨了过去。像是早就准备好迎接他的来电一样,信号在听筒里只嘟嘟响了两声,很快就被另一端的alpha接起。贺淮朝知道钟衍想问什么,索性不与他寒暄了,直截了当地说:“在我当年残废以后,贺洵就彻底放弃了我、从而把注意力转嫁到阿衍的身上,逼着他接受自己成为贺氏正统接班人的事实,花费了大量的时间精力来培养他,给他聘请最好的老师、要求他在一年之内学完普通人三年才能学完的知识、对他提出各种严苛的要求。”“阿衍那时候还很天真,明确表示过多次他对家里的生意没兴趣,他的梦想是进入世界顶级的小提琴乐团、成为其中的一员上台演奏。”“见言语上无法说动贺洵,他便开始用实际行动来反抗,有时候甚至故意在课堂上做一些很出格的举动。”电话里,贺淮朝说着深吸一口气:“他的执拗彻底将贺洵激怒,也是那时候,我才知道家里竟然建有一座像牢房一样的地下室,贺洵将阿尧关在里面不给他吃喝,说他既然喜欢拉琴,就要他和他的小提琴一起烂在那间地下室里。”“那段时间我与母亲一直在求贺洵,也在暗中找寻地下室的具体位置。”贺淮朝顿了顿,声音在情绪的渲染中逐渐冰冷:“直到那天晚上,我跟在贺洵秘书阿尧身后终于找到了入口,还没来得及闯进去,便听到从里面传来了秘书的惊叫声。”“阿尧用小提琴最细的那根琴弦割破了动脉,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贺淮朝说完,电话两头的气氛莫名安静了好久,久到钟衍已经判断不出听筒的另一头是否还有人,缓了缓,才启唇又问alpha:“后来呢?”“之后一年时间里,阿尧所有的时间几乎都用在肌腱的复健上。”贺淮朝沉声:“医生曾经说他的手有可能这辈子都不能再拉琴,但他很坚强、也很努力,最后还是挺过来了。”“我在当年自己的腿受伤后,意志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母亲因为这件事精神上也备受打击,疏于对阿尧的关心,在这一点上我们都感到很抱歉。”“阿尧曾经控诉这个家没有任何一个人有耐心听他完整拉完过一首曲子,直到他遇见了你。”贺淮朝说完这句话,钟衍心跟着莫名颤了一下。他以前只知道贺泊尧喜欢小提琴、在音乐方面展现的天赋是很多人一辈子都望尘莫及的,却从未想过要深入了解这件事于贺泊尧而言有怎样的意义。那些日子在澜庭壹号,只因为自己说了一句:“讨厌小提琴,讨厌铃兰花。”贺泊尧便将他束在书房的椅子上,逼他听了整整一夜的琴声,那把他最钟爱的小提琴,琴弦就是在那次断裂的。钟衍记得alpha问他:“阿衍,是你亲口说的,你喜欢听我拉琴。你知不知道这对当时的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怎么可以说讨厌就讨厌了呢?alpha当时心里一定很恐慌,也很绝望吧。怔忪间,电话里的声音又响起来了,将钟衍的思绪拉回。他听见贺淮朝亲切、又带着点慨叹意味地叫他:“阿衍。”钟衍敛起眸子,淡淡“嗯”了一声。“阿尧跟你在一起这么多年,虽然在你看来他做了很多过分的事,但今天就容我为他辩驳一句吧。”贺淮朝的声音听上去透着些寂寥,缓了缓,才对着话筒意味深长道:“他真的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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