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碗,白洛宁准备休息片刻,赵云裴二人和大爷都不见了踪影,也不知跑哪里去了,也许他们真能知道更多消息。
她这身体就是如此,因着小时后身体不好,算是被师父强行救回来的,所以经常需要大量的休息来保证有更充足的精神。
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触碰鼻子,痒痒的,白洛宁猛地睁开双眼,只见是赵云裴手拿着狗尾巴草坐在床边看着她,身上的那种紧绷感瞬间消散了不少。
“怎么,做噩梦了?”
白洛宁忍不住朝他翻了个白眼,“我还以为进贼了呢。”
赵云裴轻笑一声,“哪儿有贼?哦,小贼不就近在眼前吗?”
果然,得罪谁都不能得罪这个男人,最是记仇。
“你那边查的怎么样了?”
赵云裴悠闲晃着手里的狗尾巴草回道:“倒是有些收获,根据村民的说法,张美娘的姐姐确实是带着孩子跟野男人私奔了,她丈夫为此郁郁寡欢了好几年,如今似乎终于走出了阴影,听说过几天就要成亲了。”
白洛宁思忖着,如果事情真的如大家说的那样,张美娘的姐夫再续弦也理所当然,但大娘当时的表情看上去却有点奇怪,这里面到底隐藏了什么呢。
“你那边呢?”
“我问的时候,大娘似乎有难言之隐,只说张美娘是个苦命的丫头,我总觉得这事儿不太对劲。”
“那就今晚再探呗。”
赵云裴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正襟危坐在床边的样子让白洛宁开始怀疑,此人的身体是否住着两个人。
一个就连吃饭时的每个举动都矜贵的紧,好像一个严肃的老夫子,另外一个狡黠聪明,甚至有些坏心思,就像是狐狸,叫人捉摸不透。
晚饭时,大娘煮了红薯稀饭,再配上些家常小菜和酸黄瓜,叫人胃口大开。
“大爷大娘,请问村东头那空院子是谁家的啊?怎么没人呢?”赵随突然开了口,原本热闹的气氛突然一下有些冷,大爷大娘二人对视着,看着有些慌乱。
“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赵云裴笑了笑道:“没什么,那会儿没事我们去村里闲逛了一阵,就走到那儿去了,碰到一个大哥说那里已经两三年没人住了,好像是家里出了事。”
听到这话,大娘忍不住叹了口气。
“大娘,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白洛宁话音刚落,赵云裴便接过话头:“听人议论说,好像跟前面是山头住的那女子有关……”
大爷猛地一惊:“你别听他们胡说!跟她有什么关系呢,她也是被牵连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