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真喜欢燕云,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木棉就好似真跟她认识很久一般,和她说话完全没有任何拘束。
她冲燕云摇摇头,拍着自己的胸脯说,“没事儿,我能对付他们,你瞧我这不是完整无缺吗?”
因为如今的木棉和以前的木棉当真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性子,这让一直熟悉木棉的燕云突然顿了下,随后她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木棉说,
“当真是奇事了,之前人说的你们家这次分了这个家全靠你撑着,我还不信,我就想着我家的棉儿那样胆小怕事,哪里有这份脾气,没想到这几日不见,当真是要刮目相看了。”
说完,燕云好似想起什么似的,她突然冲木棉坏坏一笑,指着她说,“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遇上什么事儿了,还是说你背后有人给你撑腰,你胆子咋就突然变大了?”
木棉冲她翻了个白眼,没搭理她。
燕云看着木棉,突然冲木棉挑挑眉,若有所思的问道,“是不是那个什么李云浩跟你提亲了,你想着反正要离开木家了,所以豁出去了?”
“别胡说,什么刘云浩提亲,我可没想过要嫁他。”木棉推了燕云一把,道,“是木家人这次实在太过分了,那样对我,我忍无可忍,这才无需再忍。”
说道木家人对木棉一家的过分的,燕云也是亲眼目睹过的,而且为之也非常气愤,她曾劝过以前的木棉很多次,让她劝木火宝和周氏分家,只是以前的木棉性子太软,她再劝木棉也不敢。
可能是真喜欢燕云,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木棉就好似真跟她认识很久一般,和她说话完全没有任何拘束。
木棉冲燕云摇摇头,拍着自己的胸脯说,“没事儿,我能对付他们,你瞧我这不是完整无缺吗?”
因为如今的木棉和以前的木棉当真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性子,这让一直熟悉木棉的燕云突然顿了下,随后她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木棉说,
“当真是奇事了,之前人说的你们家这次分了这个家全靠你撑着,我还不信,我就想着我家的棉儿那样胆小怕事,哪里有这份脾气,没想到这几日不见,当真是要刮目相看了。”
说完,燕云好似想起什么似的,她突然冲木棉坏坏一笑,指着她说,“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遇上什么事儿了,还是说你背后有人给你撑腰,你胆子咋就突然变大了?”
木棉冲她翻了个白眼,没搭理她。
燕云看着木棉,突然冲木棉挑挑眉,若有所思的问道,“是不是那个什么李云浩跟你提亲了,你想着反正要离开木家了,所以豁出去了?”
“别胡说,什么刘云浩提亲,我可没想过要嫁他。”木棉推了燕云一把,道,“是木家人这次实在太过分了,那样对我,我忍无可忍,这才无需再忍。”
说道木家人对木棉一家的过分的,燕云也是亲眼目睹过的,而且为之也非常气愤,她曾劝过以前的木棉很多次,让她劝木火宝和周氏分家,只是以前的木棉性子太软,她再劝木棉也不敢。
如今听木棉这样说,她立即点点头,十分赞同的道,“说的没错,木家那些人对你们一家子真是太过分了,也就是你爹娘能守得住,其实我早就劝你们分家了,你看这分家了多好,自己一家子立即就坐上买卖了,以后肯定能过好日子。”
木棉也立即赞同,“嗯,我这做的买卖能挣些钱,我想着以后日子怎么都比和木家一搭架子混在一起的时候好过。”
燕云也认为木棉这话说的再好不过,连连点头说,“那好,你家弄那东西要是需要人,你随时来叫我,左右我在家也没啥事,顶多就帮我娘烧个火。”
燕云说这话的时候,她大嫂春泥正拎着个篮子从外边进来,她走进屋里,看着燕云嗔道,“那是,你个鬼丫头,明明什么都会做,就偏偏不做,弄的你二嫂老是挤兑你,你何必呢。”
春泥说着,一边还伸出手指戳了戳燕云的头,然后转头跟木棉说起燕云这丫头来。
燕云今年十四岁,名义上是木大包家的四闺女,但村里人其实都知道,这燕云并不是木大包和方氏亲生的,而是在燕云四岁那年,木大包从外边捡回来的。
按说这捡回来的闺女,要真和自家亲生的比起来,肯定是要差上一些的,但是木大包两口子人厚道,从捡回燕云的那一日就把她当成自家亲闺女对待,甚至说待她比待自己的三个亲生儿子还要好上几分。
别人想不透,问木大包和方氏两口子咋这样傻,都说捡的怎么都不如自己亲生的,没有那层血缘关系,终归是没有那么亲,而且这燕云的身份村里人都知道,燕云自己也听说了,指不定等她成年了有出息了,她就会去寻自己的爹娘,不要木大包两口子了。
但木大包两人却觉得既然把孩子捡回来在家里养着,那就是自家的亲闺女,至于以后这孩子要怎么样,他们也不管那么多,总之他们是当自家唯一的亲闺女养着的,而且是娇生惯养,一般乡下姑娘做的事情都不让她,不只是不让她下田,就是家里的家务事儿都不让她做。
顶多,方氏也就是让她在家里做做绣活,或者在灶台前搭把手,养的比寻常农户人家家里的女儿都要金贵几分。
这燕子要说起来也的确讨人喜欢,不只是人长的比一般的乡下姑娘好看,皮肤白净,五官精致,要是好生打扮一番,就嫣然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
就是性子也是泼辣的可以,但泼辣归泼辣,她只对她不喜欢的人泼辣,对于家人这些她是孝顺至极的。
而且这丫头还聪明的厉害,不管是做什么事情,脑子总是比家里的三个哥哥转的快。
比如木大包因为以前在外边做过活,认识一些字,也会算账,所以在几个孩子很小的时候,因为家里没银子让孩子去私塾读书什么的,他便自己教孩子认识些简单的字,算算账什么。
家里几个儿子都是教了无数遍都学不会,但是燕子不用几天就全学会了,之后不管学什么,哪怕是一些手艺活,燕子都比几个哥哥要学得快。
聪明的孩子是人都喜欢,木大包和方式当时就觉得自己好似捡了个宝一样,对这个闺女越发喜爱了。
燕子在父母极为宠爱的方式下长大,养的性子那面刁钻了些,但却善良,正直。
这不,她之所以对二嫂子喜凤那般,是因为喜凤太为尖酸刻薄,他们这一大家子一起过日子,明明都过的和和睦睦,就她总是要弄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来闹,时而和方氏闹,时而和大嫂春泥闹,而且还经常欺负他们家那死去的老三的媳妇叶梅花。
家里方氏是厚道人,也想着一家子和和睦睦比什么都重要,很多时候,只要不是太过分,都会迁就着喜凤,而春泥本来就是个老实人,根本就不会和人吵架,自然每回都是喜凤占上风。
至于叶梅花,自从她男人上山打猎,死了之后,她在这个家里就跟个透明的人一样,不多说话,只知道带着自家闺女在屋里做绣活,然后做绣活得回来的钱交给方氏。
这样的叶梅花自然也是由着喜凤欺负。
也因为这样,喜凤在家里跟个霸王一样,想咋样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