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的”“可事情毕竟由我而起”“这医药费的确是贵了一些,权当是我给二位百户的补偿吧”云帘低着头,脸上满是自责她到现在都不清楚,为什么一个驭云吞天会直接把两个八境强者打到爬不起来这种事就是拿出去吹牛都不会有人信啊“云姑娘不必自责”“你不过五境后期,如何能打伤两位百户”“想必是那天方有意坑害于你”白烛愤然道北境的百户最次都是八境初期云帘一个五境后期,就算使用一些帝诀仙法,都不一定能伤到两位八境强者毕竟你能使用是使用,能击中才有可能打伤而这个可能,低到令人绝望“云帘最初也是这样想的”“可那二位百户在我出手之前还在痛快饮酒,身子好不硬朗”“我一招下去,那二位千户即刻重伤倒地,那大口吐血的模样,不似作假”云帘喃喃道“可这不代表就是云姑娘你打伤的他们”“可能他们早有隐疾”“又或者,有人在你招式中加了点东西”白烛说到这,里面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本书籍翻阅片刻后,白烛是像发现了什么一样,把那本书籍朝云帘一推“云姑娘且看”“我龙族中皇境强者能把自身灵元幻化成罡元,协助族人作战”“或许。。”白烛提醒道“不会的”“云帘自出生以来从未得罪过一名皇境强者”“即使白兄说的属实,那是谁要陷害云帘,又为何只是重伤两位百户,不将其。。”云帘打断了白烛的话语,提出他话语中的古怪之处先不说自己有没有得罪过皇境强者,仅凭这一点事情就说不通如果真有人要陷害自己,为什么只是协助自己打伤两位百户,而不是直接将他们杀死呢这样,岂不更令他得逞“云姑娘说的哪里话”“若是皇境强者随意一道罡元便能击杀八境强者,那我龙族何必驻守城墙,直接在妖界出口处守株待兔,来多少杀多少”白烛笑道“白兄的意思是”“那人并非不想,而是不能?”听到白烛这么解释,云帘稍微有点反应过来了毕竟驭云吞天再怎么强大,也不至于超越三个境界重伤两位八境强者“若是那人全力协助,倒是有击杀八境强者的可能”“可若是如此,协助作战的罡元会首先暴露那人的气息”“这样,岂不落人把柄,自投罗网吗”白烛解释道“即使真是如此,这也不过是一种可能罢了”“云帘还是那句话,从出生起未曾得罪一位皇境强者”“并且,外界都传云帘跟天公子关系贴切,即使真有皇境强者想要陷害于我,那除非他的身份地位要远胜天公子”“否则,绝不可能做出此等恶事”云帘摇摇头道“云姑娘此言差矣”“天公子地位固然高贵”“可是其只不过是龙祖大人的第九代儿孙罢了,他头上可还有八代长辈呢”“这八代长辈中,不说一百,四五十位皇境强者还是有的”白烛淡然道天南虽说受尽龙祖宠溺,可其也只是个后辈罢了或许,云帘在无意间得罪过天南那些长辈就算真的没有得罪,云帘作为天南明面上的伴侣,那些看天南不顺眼的长辈,给云帘使一些小绊子,也不是说不通“白兄此言为何如此坚定”“不是云帘对白兄有偏见,实在是白兄你的境界,好像跟这些隐秘不会有交界处”云帘惊讶问道虽然白烛是铸器师,会成为那些大人物的座上宾但那不过是那些大人物派人向白烛求取武器法宝,他们本身不会露面,或者说,不想露面而说到底,白烛不过是一介五境武者,如何能得知龙祖到底有多少子嗣,其中又有多少皇境强者“云姑娘小看在下了”“在下仅仅是小部分时间专研器道而已”“对于打探消息,也算在下的一个爱好吧”白烛得意道这些消息别说云帘,就是大部分天族族人都不清楚,自己当然要说出来炫耀一番“白兄真是手眼通天啊”“那依白兄的见识来看,云帘在无意中最有可能得罪过哪位皇境强者”云帘好奇问道“云姑娘可曾记得上月天公子的诞辰之宴”白烛假意问道他肯定云帘知道,只不过,要给云帘一点松懈感罢了要是直接告诉云帘龙界中发生的大事小事自己都了如指掌那云帘可能会认为自己是个跟踪狂了“上月云帘不过二境中期,不曾去过”“不过,倒是听兄长提起”“据说那日龙祖一脉的所有人包括龙界中声名鹊起之辈全数在场”“那场面,怎一个震人心魄了得”云帘一脸向往,解释道“没错,那日在下也被受邀前往”“那晚云姑娘的兄长,也就是白窗兄,他犯下了众怒,是一位管事以及云族族长好言相劝才堪堪救下白窗”“在下这么说,云姑娘可曾反应过来”白烛开口问询道白窗那天酒后之言怎一个狂妄了得,要不是自己私下承诺无偿送给龙祖一件祖境秘宝,估计龙祖当场就把白窗拍死了至于为什么要救下白窗,白烛只能说,兴趣所致罢了而且,那时他也想见识见识白窗口中的龙族十美之一是何等容颜现在看来,白窗说的并无过错:()魂穿异界变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