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酒是寡居不好与男子过多接触,为了方便,由陆母揽下了煤饼生意的账目,定期来与谢酒接触。
这是谢酒的意思,陆母十分配合,乡野十几年,她早已不是当初的世家千金,田间都劳作过,帮着管理账目没什么不可的。
她也是个利索的,一坐下便将那边的情况如数告知了谢酒。
天气越发冷了,陆老三又是个善于行商的,买煤饼的人就更多了,生意比意料的更好。
为了供得上货,他们扩招了不少做工人手,另又辟出一个小院专门做煤炉,一切有条不紊进行着。
说完,陆母从怀中掏出银票和一个钱袋,“这些日子赚得我余下了一些留在账上周转,带了五百两银票和五十两碎银给你。”
整的零的都有,很周全。
谢酒接过,手在那包碎银上摩挲了下,看向陆母,“最近天气不好,大家伙的工钱你受累每两日发一次,好让他们及时去买些粮食棉衣过冬。
等年后天气好了,改成十日或者半月你看着安排就行,遇上大雪大雨的天气就停工,也别急着来我这里,安全为重。”
“谢谢姑娘体恤,我会转告给老二和老三的。”陆母含笑应答。
两人又说了会关于煤山的事,谢酒问,“你们今日可急着回去?”
陆卓接话,“我们不急,姑娘可是有安排?”
谢酒笑了笑,“想用下你们的马车进趟城。”
还有半月就雪灾了,衣服鞋子粮食她都需得多备些,等后面大雪就不好进城了。
陆家母子自是没有不应的。
谢酒本想说让陆母在林家等她,省得大冷天跟着她跑一趟,但想到她与陆卓孤男寡女总归不太好,加上陆母已经起身,她便忍下了那话。
进了城,谢酒目的明确,没费多少功夫便将要买的都买齐了。
谢酒看了看天色,对两人道,“我们吃了饭再回去。”
让人跟着跑一趟,总不好让他们饿着肚子赶路。
确实是饭点,陆家母子也没推辞,三人临街找了家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