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王法。”
眸底幽沉暗不见底,他的声音回荡,却听的云淮心头一震,心里既觉得震惊,又觉得荒谬,更是一种无力感。
在他面前,好似所有人都是一只小鸡崽子,可随他处置毫无还手之力。
他说的也没错,他确实是王法,如今皇帝年幼,他挟天子以令诸侯,手握虎符,拿捏大周数十万雄兵,这世间谁还大得过他去。
“得了,回去和他们好好商量商量。”
言罢他又补了一句,“夫人当真不考虑一番我的话么?若与我。。。。。。”
“太师慎言!”云淮沉声打断,肃着张脸,“我已嫁为人妇,如何能与太师苟合,更莫说残害自己的夫家,简直天方夜谭!”
说着她行礼便退下,直到门关上,暗门打开,从里走出一人。
“你这弟妹,倒是一身傲骨。”
来人正是晏迟,他自然的坐在萧执下方的椅子上,端起茶水抿了一口。
“你不该这么唐突,再怎么云淮也是妇人,若是传出去你叫她怎么做人?只能吊死自证清白。”
萧执斜了他一眼,“你如此关心她,难道对你的弟妹有什么非分之想?”
晏迟放下茶碗,瞪了他一眼。
“休要胡扯,我只是良知尚在,心疼她而已。”
言罢他一叹,“晏家早就烂透了,她在这泥潭里,左右也只会成为别人踩着求生的石头罢了。”
萧执难得没有反驳,捻着念珠眼里带着几分怜悯,“是可怜了些,不过我也给了她机会,可她并不想要,自找死路。”
晏迟却道:“与你这匹狼谈论毁灭自己的夫家,是和种畜生不如的才做得出来。”
萧执斜眼看着他。
“晏大公子说这话时怕是把自己忘了。”
晏迟一噎,一时有些无言,只得轻咳一声。
“若川应该回来了,我也该回去了,有劳太师好生对待我祖父,别寒着他。”
萧执没有接话,就这么看着晏迟离去,脑海里却不由自主想着云淮发怒的场景。
他原以为这人就是潭死水,谁知道发起恼来也如那猫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