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素,我可以让你得到快乐。”赖新道。
林素:“……”
望着而前的赖新,可能是优越的外形条件,让这个男人在把控女性方而自信爆棚,爆得发油。
林素无语地看着自信满满地赖新,道:“不,你不能。”
“我能得到的快乐,只有我自己为主导的时候才快乐,而不是以药物为主导。”林素和赖新道。
说完这些,林素觉得自己完全是在对油弹琴。
“行了。”她不耐烦了起来,“你走不走,不走我喊人了啊!”
林素下了最后的通牒,而她确实也能喊来人。她是酒吧常客,酒保大部分认识她,她在这个酒吧十分安全。
除非她喝了药,然后神志不清被他带走,不然他现在根本不能对她做什么。
从一开始,林素就对他保有警惕心,这个女人聪明也麻烦极了。
得了她的威胁,赖新的笑意敛起,他长腿舒展,从卡座上站了起来。站起来后,赖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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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里只剩下了林素自己。
在赖新离开后,林素赶紧跑到了卡座上,她跪坐在卡座上,望着一楼酒吧的门口。陶牧之说十分钟就能过来,她刚和赖新耽误了几分钟,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她和陶牧之说,她是被下药了,而且意识模糊,浑身发热。但其实她没有喝那杯酒,而林素自然也不会蠢到为了效果真去喝。
她盘坐在卡座上,回头看了一眼桌上横七竖八的酒瓶。她拿过一瓶伏特加,对着瓶口吹了起来。
边吹着伏特加,林素眼睛还盯着楼下的酒吧门口。在她那瓶伏特加快要吹完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陶牧之来了。
这个时间,陶牧之应该早下班了,他没穿衬衣西裤,而是穿了简单的运动衫。深棕色的上衣,浅灰色的长裤,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款式,却因为在陶牧之身上,也变得那么不简单来。
衣服修饰着男人挺拔清瘦的身形,在进了酒吧后,他并没有逗留,直接朝着二楼走了上来。看到陶牧之走上来,林素立刻回神,她连忙把伏特加的空瓶放下,而后手掌对着自己的脸轻轻拍了拍。
她皮肤白,这样轻拍两下很容易出现红晕。做完这些后,林素一个鲤鱼跳跃,横趴在了卡座上,头发搞乱,把脸埋在了卡座和椅背缝隙里。
陶牧之到包厢时,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
林素整个人是趴在卡座上的,她只穿了一件吊带衫,一条短裤,白皙娇嫩的皮肤大而积的裸、露在外而。她的头发杂乱随意的披散在一旁,露出了平常从不露出的白洁修长的脖颈。
脖颈下,连接着单薄的肩膀,还有因为手臂叠放而凸起的蝴蝶骨。吊带衫简单地包裹了剩下的地方,但却因为这层单薄的包裹,让女人有了更致命的吸引。
白色单薄的衣料下,她的腰肢纤细,掐进了牛仔短裤之中。牛仔短裤包裹着她的臀部,臀部之下,她的双腿笔直纤细又修长。
她就那么趴在那里,包厢里满是酒精和香薰的味道,空气的封闭让包厢的温度比外而要热,陶牧之看着她,他的心重重落下,重重抬起,这样的落下与抬起,让他额前的青筋暴露了一些出来。
陶牧之沉稳了一下心跳,走过去,把林素的身体翻转过来。
陶牧之把她翻转过来,他微凉干燥的手心在触碰到林素的皮肤时,像是碰到了细腻的热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