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一脸怒气的慕衍之,就见姚春香指着他,干张嘴没有话音,脸红脖子粗的。
夏知婉拂袖掩唇偷笑,就听慕衍之哼了一声,“二婶无话可说,就让我媳妇把话说完,有异议再提也不迟。”
话落看向夏知婉,“愣着做什么,说啊!”很不耐烦的丢出一句,不再看夏知婉。
姜美珠拍了拍夏知婉的手,点头示意让她说话,夏知婉也懒得想慕衍之为何一反常态,抿唇说道:
“素日里都是知婉服侍妹妹沐浴,春日宴后不久,便不让知婉近前伺候……抓痕清晰可见,知婉真不知妹妹出了何事?”
“腰间,背脊!这不会是与人有染了吧?”柳云秀是过来人,这种抓痕她怎会不明白,便脱口而出。
慕水瞪了她一眼,“你脑子都想些什么,这般龌龊?兴许是蚊虫叮咬肌肤痒痛之症呢。”
柳云秀愕然,忽地拂袖笑了,“是云秀多想了。不是请了府医,一起诊治诊治,这人怎么还没来。”
话声刚落,一身着酱色长衫的中年男子,拎着一箱子急匆匆进了屋子,拱手道:
“李全见过老侯爷夫人……谁病了?”
“李府医,衍行媳妇晕倒,在内室。”武安侯摆了下手,差他看诊,姜美珠说道:
“等等,刘嬷嬷你同李府医一起验看,不得疏忽。”
“大嫂,还是春香去吧,毕竟我是。”
“怎地,你是不信任刘嬷嬷还是你心胸豁达,能接受所有事实?我这么做也是无奈之举。”
姜美珠猜到夏知婉的用意,她怎能不查清楚真相,为自己儿子儿媳讨公道。
事情闹到了这一步,二房依旧不说实情,她便无情,果断阻拦姚春香,摆手遣人进去医治。
姚春香语住,垂目紧手,盼着那些抓痕荡然无存,这样事情就有了转机,夏知婉便是罪魁祸首,她有办法治她。
心里默念菩萨保佑,可心慌的感觉越来越重,脚跟越发的不稳,刚一散脚,刘嬷嬷快着小步子回来了。
“回老爷夫人,二少夫人身上确实有抓痕,此时正在房中哭闹……老奴认为是他人所为。”
“刘嬷嬷,知画都说了是自己所为,你怎能编排她,她是世家女大家闺秀啊。”
夏知画找到合理的解释,姚春香怎会不反驳刘嬷嬷,直接搬出了主子奴才的身份。
刘嬷嬷回眸看向姚春香,“老奴知自己身份,也知奴才妄议主子是大忌。但二少夫人腰间不是划伤而是指尖压痕……”
“刘嬷嬷所言属实,二少夫人并未被蚊虫叮咬,也无肌肤痒痛之症。”
李全眉心紧锁,拎着药箱走向近前,姚春香接了话茬,“就算此时没有,之前就没有吗,你就没有看错的时候?”
“二夫人,老夫在武安侯府数十年,从未出过差池,况且二少夫人已有身孕,您若不信可另请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