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秦止面色淡淡,仍不死心:“你们年纪尚小,不到百岁,如何能明白何为情、何为爱?”
江逢月凑近秦萝耳边:“别听他瞎说。你爹在十七岁的时候就每天晚上送我回家,还说喜欢我。”
秦萝眨眨眼,眼睛睁成滚滚的圆。
秦止:……秦止:“如若只是一时兴起,今后热情淡去,你们应当如何?”
江逢月继续小嘴叭叭:“他说喜欢我,想要一辈子和我好。我问一辈子是多久,你爹想也不想就回答,一千年一万年,一直到他死掉的时候。”
好浪漫!
秦萝用力鼓掌,秦楼神色不明,看着他爹摇了摇头。
剑圣的耳朵上涌起一抹潮红。
秦止努力稳住心态,舌头打结:“总之,太小如今你们……”
江逢月:“于是我们二十岁就成亲了!成亲那晚你爹对我说,若不是我想凑整,他早在三年前便把我娶了。”
叛徒啊。
从未与女子有过暧昧接触的秦楼默默看着他爹,琥珀色瞳孔昏昏幽幽。
叛徒啊。
被第三次打脸的秦止失魂落魄,静静瞧一瞧自家道侣,眸中委屈若隐若现。
江逢月乐乐呵呵,又给他塞了块小点心。
叛徒啊。
江星燃与陆望对视一眼,从今日起,谢寻非那臭小子就不再是孤寡青蛙咕呱咕呱了。
他和陆望连可以说话的女孩子都还没遇到啊!这合理吗!
“所以,”秦萝试探性开口,杏眼盈盈发亮,“现在是……没有太大问题了吗?”
“没问题了没问题了。”
江逢月的模样比她更开心,说话时摸了摸秦止脑袋:“小谢还会编发吗?做饭也不错……改日我们一起下厨!”
“多谢前辈。”
谢寻非颔首笑笑,抬眼望向秦萝:“过几日等我伤好,想一起出去玩吗?就我们两个人。”
就很堂而皇之。
听闻牛人的牛言牛语,三个小伙伴不约而同缩了缩脖子。
秦止眸光微凝:……
秦楼摸了摸手里的剑柄:……
还是去棺材里躺着吧你这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