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台吉岂能让你信口雌黄,竟然敢以神之名要挟。”他瞪圆了眼睛,“来人!带下去!”
阴暗潮湿的监牢传来刺鼻污秽味,能见天的只有一方小窗,剩余漆黑无比。
一左一右两人架着江庭月往里进。
“放开我,我能走。”挣脱了将士的手,江庭月淡淡道。
耶律东奇挎步上台,扬起下巴:“若你现在便向本台吉讲明事实真相,就不罚你。”
“何为真相?”江庭月抬头挺胸,“小女子所之言句句属实。”
“上桚。”耶律东奇冷着脸,愠怒道。
拶子是五根圆棒二条绳子连起来做成的,两名将士一人分站一边将江庭月的四指夹起。
“神女,你还有最后的机会。”
“绝无虚言。”
“用!”耶律东奇一声令下。
两人合力一把将绳子勒紧。
“啊!!”十指连心,痛觉从手贯穿到整个身体,瞬间,从额头先生出来的汗遍布全身。
不停地质问声有如魔音贯耳,江庭月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嘴唇,无论如何都不开口。
最后竟连喊叫声也消失不见。
一连用了两次桚刑,耶律东奇拿这女人没有办法。
头一遭遇到这种毅人,就连这都撬不开她的嘴!
举手示意将士停手,耶律东奇脸上挂着冷笑走下台,注视着江庭月美艳动人的脸。
双手红肿不堪,停下用刑后灼烧感席卷而来。
汗水已然打湿江庭月整片头发,散乱在脸上贴得紧紧的,她的眼神变得昏花。
只能看到一个人影缓慢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