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鼓捣着终端,看见他时笑了笑,还往旁边挪了挪,给他腾出一个位置。
邢暮过来时,他将永生花放在茶几上,正打算将无用的礼物盒收起扔掉。
邢暮顿了几秒,意有所指,“可我记得你之前也买过一个。”
邢暮挑了挑眉,“喜欢。”
宁培言每天最爱的事,就是靠在窗户旁站着,这样邢暮回来时,他总能
宁培言被逼的眼底升起水雾,眼眶盈满的泪看起来马上就会落下。宝宝还没喝到,他就先被迫尝了自己的味道。
有些甘甜,还带着一股淡淡的奶腥味。
舌尖被迫品尝,宁培言闭上眼,被生生逼出的泪顺着眼角落下,他喉结滚动,把这一口奶水咽了下去。
唇上又落下一个吻,邢暮把他唇角溢出的弄干净,又问了句,“甜不甜?”
濡湿的睫毛颤抖不停,宁培言没敢睁开眼,只是幅度微小的点头,他知道如果自己说不甜,邢暮会再喂他。
但他没想到,点头以后,邢暮还要问,“要再尝尝吗?”
听见这话,宁培言终于忍不住睁眼,他推了推邢暮的肩膀,“不要……小暮,我不尝了。”
经过这段时间,宁培言哪里还不了解邢暮的想法,只是……
“遇安,邢遇安。”宁培言看着女儿,轻声唤了这个名字。
此刻女人垂眸看着莱格的消息,唇角紧紧抿起,直到听见宁培言的声音,她才收起终端走过去。
宁培言很懂如何和邢暮示弱,他闭上眼,指尖探出被子去勾女人的手,模样瞧起来极为可怜,“你帮我,弄干净好不好”
许久未回家里,宁培言进入玄关时,心里还想着刚才可爱的一幕,谁料刚踏入屋里,便停下步伐,愣在原地。
他昨天喝的最多的,就是自己的,邢暮后来逼着渡给他好多口,他又不能吐出来。
邢暮没有解释,蛋糕被放在一旁,她揽过宁培言的肩身,又凑上去嗅了嗅,温热唇瓣擦过脖颈,惹的男人一僵。
莱格和伊洛离开时,少女还挥了挥手,钻进莱格的车里。
宁培言下意识接:“那明天吃。”
莱格点头,不觉得有问题,“她坐我的车。”
小白似乎听懂了,它晃荡着毛茸茸的尾巴,兴奋的吱吱叫唤了几声。
知道产夫与新生儿不能被太多人打扰,训练营那帮学生便派了伊洛做代表,把祝福带到就好。
宁培言一愣,不知道该回什么,便下意识看向邢暮。
腰后被垫上软垫,宁培言被邢暮扶起来些,他半依在女人怀里,感受着对方的气息,耳尖不自觉发烫。
如今见宁培言眼眶含泪,邢暮握了握男人的手,婚戒的痕迹将两人指腹硌出些红痕。
邢暮抬手拿下叶子,绕过男人耳畔,变戏法一样放在他眼前。
“小暮,你有事要和我说吗?”
宁培言摇头,他接过花束抱在怀里,认真道:“不丑,很好看的。”
门被关上,邢暮和赵医生站在无人走廊上,邢暮开口问道。
翌日大早,宁培言怀里轻抱着女儿,目光落在婴儿的小脸上,眉眼间是掩不住的柔情欣喜。
每个oga初次面对这事都会害羞,次数多了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