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是莽夫,你还真是莽夫。”邓布利多走向前来,蹲了下去,用手轻轻拍了拍哈利的左脸。同时也把哈利手中紧握的魔杖拿走了,放到了麦格教授手里。他看着用魔杖指向他的奇洛,轻轻一挥手,冲破层层保护罩,也将奇洛捆住了,奇洛示意性的抵抗了两下,将自己换成了一个舒服的方式,就瘫在地上不动了。他躺在了人群中间,看着他上方林林总总的人头,各色各异僵硬的表情,一时间竟有些入迷了,这个人的鼻孔好大,这个人的鼻毛太粗了,还有一些人的鼻头倒是很好看。奇洛细细的观察着,对于这场游戏他着实没看明白,秉着多说多错的原则,他选择了躺平,准备看自己的主人在搞什么幺蛾子,奇洛打了个哈欠,周围安静的环境倒是搞得他有些困了。总之他自己是肯定不会有事啦。德拉科脑袋机灵,当哈利让他待在人群外头的时候,他就偷悄悄的溜出了礼堂,用上了自从到了这个世界,他还没有成功施展的幻身咒,悄悄的上了八层,想要去校长办公室,或者通过壁炉传送,或者让校长办公室里面的画像报告消息。罗恩则担心的站在人群外层又蹦又跳,他看不清里面发生了什么,但是贸然进去反而会给哈利增加负担,在求生的本能和对哈利的愧疚之间反复挣扎。当他看见邓布利多突然动了的时候,猛的一下子跳到了餐桌上面,跨步向里面奔去。还没跑几步,就被得到指示的小巫师们压在了身下,嗷!好疼!这是谁呀?罗恩带着害怕和惊惧,打量了一下周围困住他的小巫师,纳威用笨重的块儿头坐在他的腿上,聪明的赫敏把他手里的魔杖抢走了,韦莱斯双子捆住了他的胳膊,笨重的他们仿佛已经不知道魔法为何物,但是力气特别的大。塞德里克则冲他眨了眨眼睛。嗯!?还有一个清醒的!罗恩仿佛看到了救星。这边,哈利尽管被邓布利多俯视着,同时也身处下风,脑海中的那个人依旧没有回答他,白茫茫的雾变得更加浓郁。但他丝毫不慌,因为他知道自己本身的存在对脑海中那个神秘莫测的家伙有着别样的作用,自己是不会轻易死亡的。但是,他的小伙伴们,还有,真正的邓布利多去哪儿了?“你到底是谁?”哈利问到,粗糙的麻绳勒着他手腕有些疼,大病初愈的身体还略显虚弱。邓布利多觉得低头看总有一些费脖颈,他一挥魔杖,将哈利扔在了凳子上。“我就是邓布利多啊。”他歪了歪头,从口袋中拿出来一个糖果,塞进了嘴里,试探性的咬了一口,呸,真甜,总感觉蛀虫已经在牙齿里面住窝了。看着吐在地上的糖果块,哈利撇了撇嘴,啊这,这模仿一个人之前都不做些功课的吗?“这就是你的属下?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他努了努嘴,示意哈利看向,躺在地上的奇洛,哈利表示这并不是他的锅。“奇洛!”哈利大声的喊道,总有种被鄙视的感觉,这个人到底是个什么德行。悄悄溜走的罗恩回了一下头,哈利怎么这么大声的喊奇洛呀?但转眼间,就被塞德里克摁了回来,“快走!我知道有个地方可以向外界通知消息。”赛德里克回头看了一眼,眼神中是深深的不舍,“现在最要紧的任务,是去赶紧告诉真正的邓布利多,哈利有危险,霍格沃茨现在有危险。”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他狠下心来撇过头,拉着罗恩,悄悄地溜走了。“什么人!是谁叫我?”奇洛如梦初醒,这雾气还是那么的催眠呀,他打了个哈欠,慢慢悠悠的站了起来,将自己的身体靠在了餐桌旁,双眼迷糊地看着面前两个对视着的人。就是在玩什么spy?(尺v尺)哈利没眼看了,邓布利多更是有些痛心地看着这个,将要和他共谋大业的同事。感觉有些不靠谱,趁着现在还没有相认,可以适当的发泄一下他的怨气。昏昏倒地!倒挂金钟!邓布利多随手甩出来两个魔咒,将与这个氛围格格不入的人移除了他们的眼球。邓布利多并没有管溜出去的那几只小蚂蚁,反正,反正他们也没证据,是不是?多说的人也只会被人认成疯子。再说了,还有一个人是哈利的属下。周围的巫师随着邓波利多的动作而移动着头脑,奇洛毫无知觉的被挂在了天花板上,哈利看着这几个魔怔并没有什么危险,也就并没有多管,再说了,他们应该是同事吧。哈利猛的从凳子上跃了下来,挣开了身上的束缚,从袖子中又拿出来一个魔杖,他甩了甩,像是有些不适应,指向了面前的那个人。“哦?”“邓布利多”像是有些惊讶,“你是怎么逃出来的?”他低头看了看已经断掉的麻绳,尽管他用的力量不多,但也不是平常的这个年龄的小巫师可以对付的。,!一青一紫的小蛇从哈利的袖口中冒了出来,一只窜到了哈利的左肩上,耀武扬威似的吐了吐蛇腥子,另一只乖乖地缠在了手腕上。“主人,主人,看我们做的怎么样啊?”青岗蹭了蹭哈利的脸庞,哈利感受着脸上细腻,油滑的触感,轻轻地笑了。他把另一只紫色的小蛇放在了自己的手掌心,虚虚地握着。“你们做的都不错,记得抓紧我的衣袍。”哈利眼神狠厉,既然确定不是邓布利多,那就可以痛痛快快地打一场了。“你还没听我把话说完。”“邓布利多”避开了哈利的攻击,其中有几道让他也感觉比较棘手,他脸上的面孔开始变得扭曲,整个人像是被火融化的蜡烛一样,一下子瘫在地上成为了,不可名状的液体。哈利有些恶心,他看着地下那坨足以打马赛克的东西,这都是些什么人呐?紧接着那坨东西立马变成了一个佝偻的老人颤颤巍巍,手中还拿着一个白色的信封。像是受到了天大的侮辱,“别动!”那个老人将自己的拐杖挡在了面前,哈利有些迟疑,他并不想听内情,总有种一切都是自己的缘故。“主人啊”,那个老人麻溜的跪下,拐杖放在了前方,双手将信封举过头顶,“请您看看这封信吧。”在哈利看不到的地方,那个老人褶皱的脸皮又化成了一副年轻的面孔,变来变去,是男也是女,是老也是少,是无形。他像是终于换到了一个比较满意的脸庞,咧嘴笑了,行为上显得颇为尊敬,内心却胆大包天。哈利颤抖揭开了信封,里面的内容让他五雷轰顶,这是谁在污蔑他?那个老人从自己的手臂中抽出了一根白色的头发,又恭敬的递了上去,“这是您随信封一起寄给我的。”“你什么时候去寄信的?”哈莉问着脑海中的白佑。“我吧,”就是你们去打魁地奇的那一天,白佑内心心想,他抹去了哈利的这一段记忆,趁着猫头鹰飞过的时候,控制了一只灰色的苏格兰圆脸胖鸡。白佑没有吭声,哈莉想起了她第一天看到这个世界的时候,那是个夜晚,而她抱着邓布利多的大腿。“头发是那个时候薅下来的?”哈莉没头没脑的问道。“嗯哼”:()哈利波特之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