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纪陶掐他红印还未落的脸,语气温柔,手上力道却加重,“我说过,只要你做的事情,不需要顾忌范围。”
“你又捏我!”席洲张口想咬住他,后者也没有躲乖乖任他咬,感受到牙齿在手指上费力地撕咬,和小狗磨牙一般。
秋纪陶探进指尖勾着玩,“娃娃你记清楚了,所有摆在明面上对你不利的线索,一定是有人在作祟。”
席洲嘴里的动作一顿,一时间忘记防备竟让秋纪陶得了逞,“唔……”
秋纪陶望着他这个样子轻笑,估计也是没记住几分,抽出手指用手帕沓沓。
走到满是书的柜子面前,昨天全部翻阅过,没有任意异常,都是在讲木偶的基础。
“哥哥,这是什么啊?”
秋纪陶侧眸,看着他手里拿着一支毛笔,还凑近鼻翼闻了闻味道,回答,“毛笔,用来写字的。”
“写字?”席洲越听越糊涂了,眼睛里满是讨好,递上毛笔,想让他示范示范。
秋纪陶奈他如何,只能依着他,接过毛笔用笔端打了他头一下,“见什么都好奇。”
席洲双手抓着他手腕摇啊摇,音调和挂着枝头的月亮一样,凑近看越来越高,“娃娃就是小土兽嘛,待的地方什么都没有,连花都没有。”只有无穷无尽的阴霾。
第35章牵丝木偶戏(3)
“以后给你种个花园。”
席洲开心了,眸子亮起来,里面裹的蜜糖也就露了出来,高兴得跳起来告诉秋纪陶,“娃娃想要玫瑰花。”
秋纪陶点头,“好。”研墨完毕,找遍了整个房间都没有找到一张白纸。
被席洲询问后疑惑道,“写字非要纸吗?”
秋纪陶眼神凝固住,写字可以写在任何地方。那么,木偶之书一定是书吗?
他们都没有见过木偶之书的真实模样如何判定?是在利用人的第一主观听到的木偶之书,便潜意识认为是一本书?
毛笔沾上墨,秋纪陶给席洲变出纸张让他先玩,自己则是又详细观察了一遍房间。
墙壁上哪块颜色或深或浅,书柜上每本书的摆放位置、甚至书本内容都记下来了,倘若整个房间若说有一块部位没有检查,那便是……
秋纪陶挥手,符纸落在四面墙壁上化为四面镜子,映照着中间还存在的冥婚木偶。静静观察着,蓦然想到昨天晚上在六号房间镜子里面看到的一幕。
中式嫁衣新娘,房间内的木偶戏本是什么?存在的意义在哪?